“我去看看!”瘦高的男子下马谨慎的走了过来,在姚冬腿上一摸,发觉骨头多有变形异位,果是残疾,当即说道:“这人没说错,他的双腿残疾动弹不得!”
姚冬不断道谢,被众人抬上了马车,这帮人是从百陈去梁国!
原来中川与百陈大战,百陈之前大量国土沦陷,官府撤离,各地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之后黎皇驾崩,百陈与中川僵持不下,大耗物力!
百陈各地大乱,起义流寇层出不穷,男子叫朱富贵,经商颇有钱财,见情况不对,花了大价钱带着女儿朱红玉前去梁国亲戚家避难!
幸好姚冬自报是北原人,名叫涂典,若跟他们说是中川人,只怕对方才不愿意带自己!
朱红玉狠狠诅咒了一下姚冬,咒他不得好死,姚冬也是无奈。
幸好他有不少钱财,出手较阔绰,众镖师颇有好感!
如此走了几天,领头的镖师名叫赵鹤,那瘦高个则是另一家镖局的总镖头,名叫祝平,这一趟路途凶险,朱富贵特意请了两家镖局保驾护航!
赵鹤说前方局势动荡,走水路更保险,众人到了一个渡口,以镖局作保,雇船前行。
这是通灵树境附近的一条大河,原本附近极是繁华,通灵树境被灭后,此地破败,绝大部分商户居民已经离去,只剩一些渔民和船厂!
姚冬看着两岸的残垣断壁,叹了一口气。
“我幼时到这,当时何等繁盛,厄难教害了多少人,唉!”朱红玉叹道。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胡说什么,被听到了可不得了!”朱富贵惊恐的说道。
朱红玉吐了吐舌头,又看了看四周,还生怕被人听到了!
如此行了两天,两艘船一直离的甚近,互相呼应!
是夜,姚冬一个人在厢房里运气,水面下突然传出了异样的水声!
姚冬一开始还道是鱼,可声音越来越密,似乎在靠近这!
运功侧耳倾听,姚冬心头一惊,那划水声,浪涛声中竟有呼吸之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姚冬正要出声提醒,只听赵鹤高声说道:“各位朋友好啊,这大半夜来此所为何事啊!”
此话一出,但听铛铛的连响,原来有人往上放了钩子!
很快,两艘船上便冲上来了十几个人!
“噗通!”的连响,有人一上来就被打了下去!
跟着朱富贵一声尖叫,外面兵器碰撞声不绝,显然动起手来了!
“混账,刚才我都手下留情了,尔等下手竟如此狠辣,找死!”祝平怒斥道!
姚冬抓着轮子撑着墙,慢慢到了舱门口,但见三个人围着祝平狠斗,祝平一口银背刀使得风声呼呼,赵鹤正与一个地中海头型的人激斗,两个镖局还有三位兵级各自都在与人交手,姚冬本想出手,但见镖局诸人各自都取得了上风,这帮水盗不是对手,倒不用暴露了!
姚冬忽然一惊,这帮人斗不过,若是凿船,那可怎生是好,自己腿脚不便,在这江河里可难游泳!
不想来什么偏偏来什么,这帮人斗不过众镖师,恼羞成怒之下居然真的要沉船,船底漏水,舵手赶紧靠岸,大船就这么搁浅了!
众人破口大骂,也只能把货物马匹都弄到岸上,朱富贵后怕不已,连连向众人道谢!
众镖师没有半分欣喜,此战虽然击毙了七个敌人,但己方折损一人,何况走不了水路,陆路可凶险的多了!
“咱们走镖的最重信义,水路是舒服的多,我们收了订钱,陆路虽难,那也得走完!”赵鹤看着诸人说道。
“我愿意多出一倍的价钱!”朱富贵赶忙说道。
“你觉得我是坐地起价吗?你也忒把赵某小瞧了!”赵鹤怒斥道。
朱富贵不敢多说,众人继续上路!
又走了几天,偶有村落,人数却也不多,这些村民警告众人,这里盗匪横行,极度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