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气血旺盛,远胜常人,夺了他的气血我能恢复些元气!”中年人说道!
“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白衣男子拔剑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一定要如此吗?”中年人怒道。
“你杀人无数,今日就是你恶贯满盈之时!”
“那可未必!”中年人抓着姚冬的肩膀向前猛推,白衣男子大惊,还以为他要逃跑,出手一挡,抓着姚冬的腿就要把他放下。
姚冬只觉泰山压顶,中年人好不恶毒,以他为引故意让白衣人过来,暗中却使了狠辣劲力传了过去。
白衣男子正要脱手,脸色一变,身子大震,反而紧握着姚冬的腿,姚冬想要说话都说不出了,只觉两股大力从上下传来,在自己身子里碰撞。
姚冬就如一个导体,二人都通过他向对方发劲,只觉五脏颠覆,全身疼痛,如同千百只蚂蚁啃咬,又如同千百根手指同时按压穴道,姚冬难受异常,出气多而吸气少,身子憋的慌。
二人不住催运元力,姚冬难受的想死,一下想哭一下想笑,全身骨头开始发出响声,幸亏他底子深厚,元力储存的颇厚,这才不致被二人交锋的元力所绞杀。
过了一会,姚冬感觉脚底一股寒意直冲心脉,肩膀一股热气也逼了过去,仿佛身在火炉受到炙烤,又仿佛人在冰窖被掩埋,姚冬脑中千百种幻想,已然口吐白沫,神志不清。
二人功劲已经运到了极致,此刻是欲罢不能,姚冬的死活他们才不管,只想保住自己干掉对方,偏偏二人僵持不下,当真是不死不休,只得竭力攻去,只要元力侵入敌人体内,哪怕只一指之力,也能让对方气血逆转,走火入魔而亡!
姚冬半昏半醒,二人一直比拼元力,从傍晚到凌晨,随后到清晨,光照进了客栈,二人的呼吸逐渐粗重,到得正午时分,已然是喘气如牛!
姚冬已经清醒,感觉好像全身脏腑移了位,肩上,腿上传来的元力似乎越来越弱,睁眼一看,中年人脸如金纸,白衣男脸色惨白。
姚冬身子剧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只觉体内元力无处宣泄,他双手一摆,全身一抖,二人只觉一股巨力袭来,各自倒地!
挣扎起身,姚冬看着二人,二人皆受了极重的内伤,比拼了如此久,两人难分伯仲,竟是都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嘿嘿,你偏要多管闲事,好了,这下你我都得死!”中年人惨笑道。
“你这狗贼,你该死!”白衣男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奋力抓了下剑,想拔出却是不能,随后气绝身亡。
姚冬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体内全是二人的真气元力在交织碰撞,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却见中年人已经起身向自己抓来。
姚冬大怒,一拳打出,中年人此刻已经命悬一线,还指望夺了姚冬气血延命,姚冬这一拳也无甚力道,但他也避不开了,一拳倒地,抽搐了几下便哀嚎道:“我不甘心,不甘心啊…”说完就魂飞魄散了。
姚冬心中憋屈,莫名的飞来横祸,此刻伤重,只得打坐运息,体内元气乱如麻,可却怎么也无法收敛,只能打起精神背了包裹往冷府去,他奋力一跃,脚上元力不听使唤,竟是刚刚过墙一半,脚一拌倒栽葱摔了下去。
趴在地上良久,都有人来看了,姚冬才起身。
好在他穿了北原观的服侍,一路也没人阻拦,到了杨巴房内就躺下疗伤了。
一直到深夜,杨巴也没有回来,原来和谈破裂,梁国已经开始攻城了。
姚冬运了数次息,一运元力就觉胸口绞痛,又呕出了不少黑血,好在他发现那造化功于疗伤似乎颇有神效,勉力运转,竟觉体内其他二人的元气被稳住了。
他只觉那位前辈真是神奇的存在,留下些武功便如此有用,只恨没多学一些他的武学,运了一晚上造化功,便觉内息不再沸腾,只是此时体内元气混乱,想要运劲伤敌已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