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把柄也不恰当,确切地来说,朵朵的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想必也知道,朵朵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生病,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原本体质不好,而是他被人下了毒。”
“下毒?难道说,这是应枫鸣干的?”
“是啊,而且这其中还有姐姐的手笔,其实在此之前,姐姐和应枫鸣在一起很久了。”
“那你姐为什么会和沈君远订婚?”
“应家原本的根基在国外,他们想要抢占国内市场,必须打压其他的公司,而在权城,能够被他们打压的就只有根基同样不稳的沈氏,毕竟他们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我听沈君远说,姐姐之所以和他在一起,不过是想要做商业间谍肖取商业机密而已,不过可惜,这件事已经被沈家看破了。”
叶诗诗将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父母,叶建国夫妇简直是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小精心培养的女儿,私底下竟然做了这么多的错事,而他们一直不曾在意过的这个孩子,确是真正的心性纯良。
夫妻两人心里掀起了狂风骤浪,几乎要将他们这么多年的认知打破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以说,叶诗诗的这一番话,几乎将他们多年的心血彻底付之一炬了。
叶建国沉默下来,“诗诗,对不起,我们……”
叶夫人也是一脸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自己的歉意。
他们第一次觉得自己确实是对不起这个女儿。
叶诗诗却只觉得释然,其实从之前一次次的伤害中,她对父母的感情已经淡了,现在,只要他们过的好就成了,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之后的几天,叶梦然慢慢好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应枫鸣顺着她的关系,她自那天之后,没有再发过病。
而这段时间,叶诗诗也确实是没有再联系过权枭。
权枭也十分忙碌,他四处寻找着那个瑞恩博士的下落。
叶梦然出院了,按照叶诗诗的要求,应枫鸣将她接了回去。
这天,原本简约奢华的别墅里此时一片狼藉,各种装饰品碎了一地,家具更是七零八落的四散着,简直像是狂风过境。
叶梦然赤脚站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个青花瓷瓶。
“叶小姐,你快下来,那个不能砸!”
保姆阿兰心急如焚,从应总和诗诗小姐离开之后,这位叶小姐就开始发疯,把别墅里的东西都砸了。
“这瓶子简直丑死了!看着就让人心情不好!枫鸣呢?我要枫鸣!”
阿兰心中焦急,这个青花瓷的瓶子,价值千万呢,要是让这位小姐给砸了,万一怪罪到他们的头上,该找谁算账去?
“好好好,叶小姐,你先下来,我们这就给应总打电话好不好?”
阿兰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保镖阿虎立刻给应枫鸣打电话,阿虎也不敢耽搁,当即退到一边,拨通了应枫鸣的号码。
“有事?”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少爷,叶小姐的情绪好像不太对,一直在家里砸东西,你看……”
“她想砸就让她砸,不要让她受伤就行了。”应枫鸣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你们顺着她一些,将危险的东西收起来。”
“可是少爷,叶小姐
现在砸的,是从家里带过来的,而且她现在一直吵着要见你。”
应枫鸣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打电话给叶诗诗。”
说完之后,应枫鸣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少爷怎么说?”阿兰焦急询问。
阿虎耸了耸肩,“少爷说,让我们顺着她,别让她受伤就行。”
“这也太……”阿兰的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