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带着叶诗诗到了酒店二楼的一处封闭阳台上。
他眸色幽深地紧盯着叶诗诗。
叶诗诗避开了他的目光,“枭爷。”
权枭的手指暧昧地划过了她的脸,落在她的唇角,“诗诗,你确定要和我这么生疏吗?”
叶诗诗强忍着内心的难受纠结,“枭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一三七你确定没有关系?叶诗诗,那张莫名其妙的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
权枭掐着她的下巴,显然她方才的话叫人恼火。
叶诗诗诧异,抬起目光看他,“你……你为什么不签字?”
权枭低头,在她的唇角惩罚一般咬了一口,“我卫什么要签,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在我的字典了,没有离婚,除非丧偶。”
叶诗诗目瞪口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了解,不过他这番颇为强势的话语却让她打从心底里觉得震撼。
“枭爷……”
权枭松开她,意犹未尽,“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给你时间,只不过,别忘记了回家的路就成。”
叶诗诗鼻子发酸,主动伸手揽住了权枭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枭爷,对不起,我擅作主张地离开,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朵朵受苦。”
“我明白,是我的错。”
权枭的心里也十分自责,若是他能尽快找到治疗朵朵的办法,又怎么会需要让叶诗诗做这样的牺牲。
叶诗诗的眼眶微红,“枭爷,我一定会尽快找到解决办法的。”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帮你!”
权枭先前一直都没有对应枫鸣下过狠手,一来是因为权家本就亏欠了应家,可是
应枫鸣再怎么也不应该对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下这种毒手。
权枭的眼底冷了下来,有些事情,并不适合让叶诗诗知道,他愿意为她抵挡住所有的黑暗与不堪,只让她沐浴光明。
叶诗诗擦了擦眼角,“枭爷,朵朵最近怎么样?”
“朵朵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就是。”
权枭端起酒杯来,目光落在窗外那一方湛蓝的天空之中,他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可纵然如此,他也会尽量保护身边的人。
同一时间。
应枫鸣的脚步踉跄,林凡晨跟随一侧,唇边隐隐透着讽刺。
从卫生间出来,应枫鸣觉得头晕得厉害,他晕沉沉地跟着林凡晨往前走。
走着走着,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在这个时候,林凡晨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应总,你小心一点,还是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
林凡晨将应枫鸣搀扶到了房间里。
应枫鸣头晕目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心里咯噔一下,纵然心生警惕,可此时他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反抗。
林凡晨也不怕他逃走,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另外一边,叶梦然端着酒杯坐在酒店的一处角落里独自饮酒。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态度颇为恭敬道:“你好,请问是叶梦然小姐吗?”
叶梦然奇怪,“是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有一位先生邀请您到花园那边谈事情。”
叶梦然心中疑惑,“什么先生?”
“那位先生说姓应,他还说,只要交代了是他,你就会过去的。”
叶梦然这个人向来疑心颇重,被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应枫鸣找自己?怎么可能?现在这种时候,他巴不得永远不要看到自己才对吧。
她忽然冷了神色,“说,你是谁派过来的?”
谁知道那服务员并没有被她吓到,反而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有神经病吧?我就是个传话的,你爱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