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太相似。
整个房间以浅蓝色为基调,配上各种绿色的植物摆台,十分清新自然,叫人看着心旷神怡。
应枫鸣看着叶诗诗,语气轻快道:“怎么样?这样安排还喜欢吗?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换掉。”
“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其实对于叶诗诗来说,住处怎么样根本就无所谓,这里又不是她的家。
她来这里的目的十分明确,只想要尽快想办法彻底解决朵朵身体的问题。
“那好,今天想必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应枫鸣说着就离开房间,这让叶诗诗多少松了口气,她一点都不想和应枫鸣相处。
叶诗诗走进房间里,有些疲惫地躺在了床上,看着那头顶做成星空模样的天花板,心里莫名发酸,不过才离开这一点点的时间,她就已经开始想念权枭了。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脆弱的,可是一想到从此之后再也无法和权枭在一起了,她的心就犹如被滚烫的热油一般疼痛。
她先前还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依恋。
也许人总是要在失去之后才会意识到曾经拥有的东西有多么地珍贵。
她的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结婚戒指,这是权枭送给她的,离开的时候,她原本想要将这枚戒指留下来的,可是鬼使神差地又将它带了出来。
此时此刻,仿佛只有它能够带给自己些许安慰了。
夜色深沉,四周沉寂下来,别墅里十分安静,叶诗诗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想了想,起身穿上衣服,打算偷偷看一看这别墅里的状况,她始终没
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别墅里一片漆黑,应枫鸣的房间门紧闭着,没有丝毫的声音。
叶诗诗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叶诗诗的目标是应枫鸣的书房,但是她突然发现,别墅里有一个小房间,此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她心中一动,悄悄地走了过去。
门并没有紧闭,从门缝中,叶诗诗看到了房间里的状况。
这个房间里空荡荡的,被布置成一个佛堂的样子,檀香袅袅,阵阵青烟氤氲中,应枫鸣独自一人跪在那里,他的脊背挺直,眉目隐没在光影里,叫人看不分明。
这里面定然有鬼!叶诗诗心中暗暗想着,这大半夜的,应枫鸣单独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想了想,猫着腰,屏住了呼吸,从那窗缝之中看过去。
此时的应枫鸣直挺挺跪在那里,他的面前是一个十分简易的香案,香案之上供奉着一个牌位,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楚牌位上的字。
再看那应枫鸣,从叶诗诗的角度看过去,只能见到他宽厚的脊背,可即便如此,他给人的感觉像是沉静在莫大的悲痛和恨意之中。
突然,他动了,他重重地给那的牌位磕着头,口中也低声**着什么。
因为应枫鸣的声音太小,叶诗诗并没有听清楚,不过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是在发誓之类。
磕完头后,他缓缓起身上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方锦帕,动作格外轻柔地擦拭着那块牌位,叶诗诗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侧颜。
他英俊的面容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可那低垂的长睫上却隐约有些晶莹,佛堂里的光线晦暗不明,可即便如此,他眼角的那一抹红却也清晰可见。
叶诗诗一愣,他哭了?真的假的?这个男人从来给人的感觉都冷漠的很,他
像是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原来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流眼泪吗?叶诗诗一时间十分好奇,他供奉的到底是什么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念头在叶诗诗的脑海中划过,倒是让叶诗诗的心里生出丝丝缕缕的心软来,她一晃神,脚上一动,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