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菲闻言越发黯然的低头,倒像是被抛弃了一般。
秦夫人越发心疼自己的女儿。
“请恕我直言,虽然秦芳菲和志国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心知肚明,说到底,是你女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真是不知道你们一家人怎么好意思到我们家来闹的,我没有怪你女儿勾引我老公,已经是很对得起她了。”
权母也态度强硬起来。
秦芳菲低着头,“爸妈,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秦夫人还想说些什么被秦建军拉了一下,他们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只知道女儿被人给欺负了,并不知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现在看来,这件事,和他们所以为的或许并不相同。
秦家人气势汹汹地赶回来,又灰溜溜地离开了。
回程的车上,气氛格外的沉默,秦夫人满是怒气,“真是没有想到,权家竟然是这样的人家,真是太过分了。”
秦建军沉默不语,他刚刚已经从秦芳菲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里也正憋着火。
权家确实是欺人太甚,他秦建军的女儿,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人糟蹋了。
“建军,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我们芳菲就这么白白的被欺负了。”
“放心,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这个仇,一定会讨回来!”
不管秦家人的种种想法,此时权家别墅里也是一片气氛沉郁,权志国被骂的狗血淋头,权母同样没能逃脱过去。
“你们真是太糊涂了!你们自己说说看,权枭和梦然这才刚刚结
婚多久,你就这样想拆散他们,人家都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阿丽,这一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书房里,权老爷子怒不可遏,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能想到,算计权枭的竟然是她的母亲呢?
“你自己想一想,如果这件事被志国知道会怎么样?你到底是有什么底气这么理直气壮地替阿枭确定这种事的?啊?”
权母现在悔恨的肠子都青了,她也没有料到一切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对不起,爸,我错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志国知道。”
权母一阵阵的后怕,苦苦哀求着。
权老爷子叹了口气,“这件事你该道歉的对象可不是我,而应该是阿枭才对,你虽然是他的母亲,却很少关心他,所以他的感情和婚姻,你最好也不要管了,而且,你以为今天这件事,阿枭没有看出来吗?他没有说,只不过是顾及着你们的母子之情,希望你好自为之!”
权母被说的羞愧难当,她是真的后悔了。
折腾了这么久,权老爷子也有些疲惫,摆了摆手,示意权母先出去。
权母低垂着头,有些沮丧地走了出来。
客厅的沙发上,权枭和叶诗诗坐在一起,权朵朵坐在权枭腿上,雷明则坐在叶诗诗的身边,不知道权朵朵说了什么,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向来严肃的权枭都勾起了唇角。
看上去格外的其乐融融。
权母站在二楼,看着这一幕却格外心情复杂,连她自己都忘记有多久没有看到儿子这样放松又惬意的状态了。
这一次,或许真的是她做错了。
……
这几天叶诗诗觉得有些奇怪,最主要的是权母对她的态度似乎改变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比起之前来显然要好的太多
。
算了不管了,总的来说,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
而让叶诗诗更加惊讶的是,在她下班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叶诗诗惊讶无比地看着眼前的沈君默,一时间心乱如麻,“君默哥?你,你不是还在帝都吗?”
“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吃个饭吗?诗诗。”
叶诗诗点头,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于是干脆钻进了沈君默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