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权家别墅,权枭就没有告诉朵朵叶诗诗经历的凶险。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朵朵问了第四次同样的问题,皱着小脸,手里还一下一下地摸着兔子的毛。
小哭包是心思最简单的,它的人生除了吃和睡就是玩,因为朵朵的喜欢,在这个别墅里可以说混的如鱼得水,早就不用住笼子里了,现在都跟朵朵睡一张床。
权枭心里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故事书:“爹地不是说了,妈咪生病在医院,明天就能回来了。朵朵和爹地一起去接妈咪,好不好?”
他知道朵朵接受了叶诗诗,但没有想到她们的感情这样好。
也许是,叶诗诗的血液也流淌在她身体中的关系?
“可是朵朵生病,就不用去医院的啊。”朵朵仰着小脸,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让孙医生在家里看病病,不是一样的吗?爹地,你去把妈咪接回来吧。”
权枭脸一板:“这么晚,你妈咪都睡了,吵醒对身体不好。朵朵也快睡吧,明天一早爹地就带你去。”
“哦。”朵朵本来还想说什么,看权枭脸色不好,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小手泄愤似的戳了戳小哭包的肥屁股,小哭包抖了一下,后腿一蹬挪远了点儿。
看着朵朵闭上眼
,权枭才离开她的卧房。然后,他在路过叶诗诗卧室房门的时候停了一会儿。
他伸出手抚上门把,却又松开了。
最开始是他自己住,后来有了朵朵,这些年他从没有觉得这座别墅太大太空旷,现在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权枭就觉得缺了点什么,仿佛空出来一大块。
“少爷,”管家发现了他,走过来低声询问,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夫人她……”
权枭回过神:“没事。明天上午我就接她回来。”
“哎!”管家眼睛眯起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看少爷对夫人就是很上心的嘛,他想了想,“那明天中午让厨房好好准备,早点要准备出一份给夫人送去吗?”
权枭点点头,“让小黑,不,我一起带过去。”
打发走管家,权枭缓步回到书房,锁上门,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中。
书房没有开灯,月牙也没有多少光亮,一片黑暗里权枭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出神。他第一次慎重思考一个问题:叶诗诗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朵朵的救命关键?
叶诗诗的定位,决定了他应当怎样对待。权枭也一直认为自己对叶诗诗的方式,是最正确的。然而,如果只是上面说的这样,为什么在听到她可能丧命的消息时,大脑都停止了运转,而知道她只是受伤的时候,居然会有那样庆幸的心情。
她所带给他的酸涩、欣喜、惊慌、温暖、兴奋……是他人生中不曾经历过的。这是一道他没有学过解法的题。
权枭,这个在商界让人闻风丧胆,似乎算无遗策无所不能的传奇,此时,在这静谧的夜里,眼中透着茫然。
……
且不论这一夜他想清楚
与否,第二天的太阳按时从东方层叠的云彩中升起,朝霞映红了半个天空。
这一天是周六,原本答应朵朵的全家野餐,怕是要泡汤了。
权枭歉意地看着自己乖巧的女儿,沉默着吃完了早饭。
“爹地,去接妈咪吗?”朵朵擦干净嘴巴,乖乖坐在凳子上看他,“我们快走吧,妈咪一定想死朵朵了。”
“嗯。”权枭起身,带着朵朵一起出门。
他心里却忽然冒出一个问题,如果一段时间见不到,叶诗诗会想念他吗?
不同于朵朵的笃定,他对此毫无信心。
路上接到林凡晨的电话,他在那头问:“枭爷,和警局宣传口已经谈妥,媒体那边也打了招呼,经过咱们集团外宣部的测算这次的事情对项目开发很有好处,按您的意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