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您看到我不高兴,我马上就走。”叶诗诗泪意上涌,被她勉强克制住,有些慌乱地说,“我说过不出现在您面前,我马上走,以后我来看君默,会注意避开您。”
“你听不懂吗?”沈妈妈忽然对她大声说,“我说你以后不用再来了,君默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我,我不懂。”叶诗诗一时愣住,有些无所适从,“阿姨,为什么?我常来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帮他早点醒过来呢?”
沈妈妈用手捂住嘴看着窗外,眼眶泛红:“四年了,已经四年了。”
当她再次转过身看向叶诗诗的时候,那眼中流露的悲伤和痛苦让叶诗诗僵在原地。
“阿姨知道,当年的事,不能怪到你头上,是小默的命不好。这四年来,你对他的心意,我也看在眼里。”眼泪从沈妈妈的眼睛中流下,比起其他保养良好的贵妇人,沈妈妈的脸上有掩盖不住的疲态,“如今,你已经嫁给了权枭,再来看他,也不合适了。”
“我,我不是,”这个理由一下子把叶诗诗砸懵了,她和权枭并没有举办婚礼,在权家,她一直是顶替的叶梦然的名义,叶梦然葬身火海的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除了住在权枭别墅里的下人和郑立南他们,其他人并不清楚叶诗诗和权枭的关系。
事实上,知道叶家有一对双胞胎的人本就不多,能分清叶诗诗和叶梦然的就更少了。
“和权枭有婚约的是姐姐,不是我。”叶诗诗咬了下嘴唇,小声和沈妈妈解释。
沈
妈妈,在她看来一直是准婆婆,听到她这样说,叶诗诗第一反应就是撇清和权枭的关系,这句话是实话,可是她说的没什么底气。
毕竟,婚礼之前,她是和权枭上了床的。
毕竟,现在住在权枭家里的,是她。
从沈君默出事之后,沈爸爸和沈妈妈并不是一直留在权城的,沈妈妈更是刚从京城回来不久,叶家和权枭结亲的这些事,他们也不是那么清楚。
此时,从进门就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年轻人哈地笑了一声,开口了:“叶小姐,算盘打得不错。”
叶诗诗吃惊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那个人看上去比沈君默年纪小,与温润的沈君默不同,眉眼间尽是张扬锐利,甚至有些刻薄。他上前一步,站在沈妈妈和她之间,用魅惑的声线低声说:“可是你姐姐,已经被烧死啦,你倒是想顶替她攀上权枭。可是,就算你住进去,还帮人照顾女儿,人家根本不给你名分。”
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叶诗诗震惊:“你是谁?”
“哈,说准了?心虚了?”那人玩味地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你一边攀附权枭,一边还想吊着沈家,是怕权枭一直不承认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阿姨,不是的,您听我解释。”叶诗诗绕过他大步上前走到沈妈妈身边想解释,被沈妈妈挥手打断了。
“叶诗诗,以前的事,就当做都过去了。”沈妈妈面色复杂地看着她,“如今你和权枭搅和在一起了,就放过小默吧。就当你们没缘分。”
“阿姨。”叶诗诗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真的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怕她今天走出这个病房,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阿姨,让我,再和君默待一会儿,可以吗?”
她最后这样乞求道。
看着叶诗诗这样,沈妈妈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被她和丈夫当女儿疼了几年,又当儿媳妇疼了几年的人,她叹了口气:“随你吧。反正,过一个月,我们也要带着小默离开权城了。”
“什么?”叶诗诗不敢相信地问,“您不是还带着沈家的晚辈,去幼儿园办入园了吗?”
沈妈妈抬眼看看她:“看来那个人影真的是你。这是我们沈家的事,与你并不想干。早些离开吧。”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病房,似乎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