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就直接问吧。”
裴向锦怔愣了一下，然后点点，说：“么麻烦你回忆一下，你姐姐一次接受识移植手术是什么时间？”
陈沐似乎是早就做好了被问这些准备，麻木而熟练地道：“五年前。”
裴向锦皱起了眉——又是五年前。
方春阳、“末日轮”老板，接受手术时间都是五年前，很难说这是一场巧合。
裴向锦：“是什么原因要做这个手术？”
“因为死了。”陈沐说，“嗑『药』嗑死。”
虽然听起来有些让人震惊，但陈桑确实是从十五岁始就接触传统类型毒品了。
时候陈沐才十岁，眼睁睁着吸毒过量姐姐躺在医院里，心跳化成一根直线，除了害怕和大哭，似乎也没有更好办。
陈沐说：“个人是主动跟我联系，问我为什么哭，问我姐姐死了多久，问我想不想姐姐重新活过来。”
别说彼时陈沐还是个心智不成熟孩子，哪怕是一个社会经验丰富成年人，在极度悲痛情况下，怕不是也没拒绝这样诱『惑』。
“他告诉我人心跳停止之后，识只能在身体里停留五六分钟，让我尽快做出选择，我经不住催，只能签字同了。”
征得陈沐同了之后，个人就把陈桑尸体带走了。他们没让陈沐接触到任何具体过程，只知道大约半个月之后，他们通知陈沐回来领人。
“我回去时候，姐姐已经醒了。我当时一直担心他们用编写ai程序骗我，但我跟聊天，观察反应，确定个就是我姐姐。”
裴向锦：“陈桑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吗？”
陈沐摇摇：“不知道。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晕过去了，因为不是什么聪明人，我怕知道之后造成不必要麻烦，就干脆什么也没说了。”
“刚始我只是想救活姐姐就好，知道出院我才想起来，自己根本负担不起手术费用。”
当时陈沐心惊胆战地问他们多少钱，他们告诉说这项手术是完全免费，但是因为吸毒，陈桑绝大部分内脏都已经坏掉了，现在体内都是临时匹配人造器官，后续能会时常需要进行一些修复手术，让陈沐记得定时提供一些情况反馈。
“刚始一年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后来我姐始出状况，动不动就晕倒吐血，然后全身都疼，我就带去做修复了。”
似乎是因为重复在破损器官上打补丁，到后期，需要修复手术次数越来越多，陈桑身体也就越来越差了。
“一年前，他们告诉姐姐有个新『药』以帮戒毒，也就是后来lost lamb。确实把旧戒了，然后染上了新。”陈沐疲惫地道，“再后来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裴向锦点点，再次确认般问道：“所以引导你姐姐做手术和接触lost lamb，都是同一批人，吗？”
陈沐点，眼神中透出失望：“，现在联系不上了，姐姐已经去世太久了——这次是真救不回来了。”
裴向锦不太会安慰小姑娘情绪，只拍拍肩膀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陈沐说，“但他们确实救了我姐姐。”
裴向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道：“行了，你以回家休息了……”
说完他就识到了自己话相当不妥。
“我现在没有家了。”陈沐无奈地笑道，“姐姐现在还没安葬，我暂时也不会休息。”
说完，轻轻点点，推询问室大门。
走廊长长影子将拢住——阳光再也照不到了。
不久后一个阴雨天，易鹤野从昏梦中睁眼，『迷』『迷』糊糊发现sheep不在病房里，简云闲也不在。
床边，是一个他熟悉又陌生家伙——安全科俞一礼。
他刚睡醒，加上用『药』脑子还不太清楚，忖了半天，才慢慢皱起眉，哑着嗓子认认真真问了一句：“呃……我是死了么？”
都轮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