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锐的五官察觉到了众多极力隐藏的呼吸声。
心中冷笑。
也不动声色,抬头看了眼面前熟悉的大厅后,阔步走了进去。
“少把头,人来了。”
陈玉楼转过身,脸上露出笑容。
朝着屠风挥了挥手,后者走了出去。
谷鑣
带着亲近的笑容走到昆仑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胸膛。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众所周知,昆仑不会说话,所以只是点头,笑一下,便能应付过去。
“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看到他点头后,陈玉楼脸上露出回忆,继续道。
“你痩的皮包骨头,在街边讨饭。当时被我碰到,也不知怎的,就是感觉跟你很亲近,便央求娘亲把你带了回来,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从你七八岁一直到现在,你我一起吃饭,同塌而眠,虽然不是骨肉兄弟,却胜过亲兄弟。所以,我从来都把你当我的弟弟,这么多年来从来未曾薄待。但凡是我有的,你就有一份。”
见陈玉楼神情激动的看过来,徐昆仑脸上也练满露出了激动之色,粗壮的手臂拍了拍胸膛,做出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
不过对陈玉楼的这番话,他是半个字都不信。
不管是现在还是剧版里的陈玉楼,都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但现在,哥哥我遇到了难处。”
陈玉楼话锋一转。
“我爹也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说白无双、陈老狗、谢大海、鬼老他们是我指使血堂的人所杀,要取我性命,我可是他亲儿子,却比不上外人。”
陈玉楼激动起来,眼里露出了强烈的愤怒。
事实上,他早就对陈云天,屡屡在人前打击他的威信心生不满。后面不断消权更激化了矛盾。
秦镇谏言撤掉他少把头的位子,把卸岭大权交给他那几位好弟弟时,陈云天的犹豫,更像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接让陈玉楼下定了杀心。
他已经受够了囚笼似的生活,迫不及待要登上卸岭总把头的位子,彻底的执掌大权。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底的杀意后。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那父亲居然听信谗言,要杀我以正帮规。”陈玉楼猛地转过头,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徐昆仑。
“昆仑,你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次无论如何要帮我。”
徐昆仑立即拍了拍胸膛,神色坚决。
“好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负我。”
激动的拍了拍昆仑手臂后。
“还有一件事,只怕你不知道。我爹那人心思狭隘,知道你是我最强的得力臂助,所以一直偷偷在你的饭菜中下毒。此毒乃是慢性毒药,故而你一直没有察觉。但这么长时间,毒素已经侵入你的肺腑。”
“不信你可以按一下天突、关元、紫宫几处穴道,是不是很疼?”
徐昆仑装模作样的按了几下后,脸上骤然露出了痛苦之色。
松开后,眼神变得愤怒起来。
“放心,我已经知道了解药的下落。等杀了我爹,就帮你解毒。”
这句话其实就是威胁。
徐昆仑双手抱拳,脸上露出‘任凭驱驰’的神色。
“很好。一会到了厚德堂,你看我眼色行事。”
徐昆仑点了点头。
“走。”
迈步出了房门,屠风正守在外面。
“花玛拐呢,没来吗?”
“买看到花堂主。”
眉头一皱,他早就派人去通知花玛拐,按理说他应该早到了才对。
“难道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
心底莫名出现了一丝阴霾。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等了,我们走。”
现在卸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