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简单?
但现在的陈玉楼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陈玉楼,根本听不进劝谏。
……
修行者也是人,是人就有想法,有喜好,有欲~望。
秦镇作为龙堂老二,一身横炼铁布衫的功夫,端的是强横。
但强横的肉身也带来了充沛的精力。
这位赛太岁,一不好权力,二不好女色,唯独喜欢赌。
他有权有势,背靠卸岭,也不担心没银子。
所以,每次赌起来,都是通宵达旦。
好在他知道节制,七日才赌一次,倒也无伤大雅。
宏源赌坊。
卸岭鹤堂麾下的产业,也是秦镇经常光顾的地方。
又是一天晚上,从豹堂繁琐的帮务中抽身的秦镇,带着鼓鼓的钱包,直朝宏源赌坊而来。
“二爷,您来了。”
“秦爷,里面请。”
“秦爷,这几日大家伙可一直念叨着您呢。”
周围常来的烂赌客,跑堂的小厮,看到秦镇,连忙上前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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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我?我看你们这几个小崽子,是念叨爷袋子里的银子吧?”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后,秦镇朝大堂中央走去。
“秦爷来了,大家让让。”
荷官连忙招呼。
众人大都认识秦镇,连忙让开道路。
“今天什么路子?”
秦镇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挽了挽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回秦爷的话,赌大小,五块银元一手。”荷官连忙道。
砰。
一个鼓鼓囊囊,起码装了两三百银元的钱袋,重重放在桌上。
周围一众赌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秦镇的赌品一向不错,从不以势压人,只要你用真本事从他手中把钱赢走,那钱就是你的。
关键是,这位秦爷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十赌九输。
背地里得了个‘财神爷’的诨号。
“还不开始?”
秦镇呵斥一声。
荷官不敢怠慢。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秦爷,您先来?”
“对对,秦爷先来。”
秦镇知道他们的打算。
“你们这些滑头,秦爷我可不是每次都赌输。”掏出五块银元,“我压小。”
“我压大。”
“我也压大。”
都知道秦镇赌运不咋地,所以周围的赌徒,一窝蜂全压大。
秦镇也不在意,他不缺钱。
赌,就是个爱好,输赢无所谓,高兴就行。
“开吧。”
荷官打开。
“三、二、一,六点,小。”
众赌徒的哀嚎声中,秦镇哈哈大笑。
“老夫早就说了,老夫的赌运可不会一直不好。”
把银子搂过来,秦镇兴致高昂。
“来,再来,这次老夫压大。”
也许这次他运气真的很好,一连压了几次,都赢了。
不自觉已是深夜。
周围的赌徒输了个精光,怏怏而去。
眼看没人再赌,秦镇也没了兴致。
“这帮混蛋,看老夫赢钱就跑了。”
“既然秦二爷喜欢,不如让我来跟二爷赌一场。”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声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迈步走了进来。
感应到身后的威胁,秦镇缓缓转过身。
双目精光暴涨,紧盯着来人。
“阁下是谁?”秦镇冷声道。
“一个赌客。”
“赌客?哼,怕是来者不善吧。”
“二爷怕了?”
“怕?真是笑话,在卸岭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我秦镇怕的事情。”
既是警告,也是提醒。
“威震三湘的卸岭,连盗取区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