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玷污过你。”
仇氏一听气急,哭着喊道。
“他不止玷污过我,还杀害了我母亲和阮郎!”
子归对麾轵回怼道:“在下有三点要说,其一,仇氏与肴垢素不相识,肴垢为何会去到她的家里,还把扳指遗落在了她的房间?”
“其二,女子把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仇氏会抹黑自己来诬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吗?”
“其三,我有证人亲眼所见,肴垢于四月初六夜晚带人闯进仇氏家里,他亲耳听到屋中传来仇氏的哭喊声和两声惨叫声。”
劳伕皱紧了眉头,心里惊疑不定,自己明明让人都处理好了,怎么还会冒出一个证人来?
“带证人!”
同住曲里的仇氏邻居卢方被带了上来,他跪在堂下把自己那晚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讲了出来。
肴垢这时才有了害怕的神情,但酉俭让人嘱咐过他,让他不能认罪。
相章一拍惊堂木,说道。
“经中刑府开棺验尸查证,仇母和阮立的死因为:利器砍伤以至于失血过多而死!而把受害人砍杀后抛入邕河,是为了掩人耳目。”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肴垢!你是否认罪?”
肴垢还是死不悔改,回道。
“不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诬陷栽赃于我,我不认罪!”
子归在堂下拱手对相章说道。
“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不管肴垢认罪与否,此案都足以盖棺定论了!”
斯其在一旁说道:“是可以结案了!”
劳伕坐着默不作声,脸色十分难看。
相章看了看两人,惊堂木一拍,宣判道。
“经查,肴垢强闯民宅、寻衅滋事、企图霸占他人财物,纵容手下打伤他人致残,强行收取商贩钱财以作保护费用,强行玷污妇女、杀害仇母与敖婿阮立等案情属实。”
“肴垢犯下累累罪行,作恶多端,激起民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按照禹国刑法,本官宣判:将肴垢立刻打入死牢,三日后处以枭首之刑!”
“退堂!”
听到判决后的肴垢很是害怕,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被衙役拖走时,他慌乱的朝劳伕大喊。
“劳伕!快去找我爹!去找我姑姑!让她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在府衙外面围观的百姓都欢呼雀跃着,这下他们终于不用再受肴垢的荼毒了,终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