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重庆府必然守不住,自己要么降要么战死,至于逃跑,赵秉渊还从没有想过。
“大人,左春来的事情已查明了。”正在这时,师爷孔汝作进来拱了拱手禀告道。
赵秉渊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后点了点头,道:“说来听听。”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在当前形势下,赵秉渊虽然别无选择,但他还是得了解了解输给了什么人。
孔汝作闻言叹了一口气后拱手回道:“回大人,据学生打探得知,左春来,长寿石船铺人氏,生于乾隆三十年,他六岁时开始读书,十七岁时因家中大变转而习武,熟读兵书,但后因没钱打点官员,故而没能参加武举,加上家中遭受豪绅欺辱致使其父母双亡,左春来在安葬好双亲后便一怒之下从了贼。”
“哼,又是一个落于贪官污吏的人才啊。”赵秉渊闻言顿时冷哼一声后说道。
孔汝作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护卫忽然拿着一封书信小跑着进来禀告道:“启禀大人,衙门外有人递上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