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贱人,去死!”
“赵王爷,莫不是也得了失心疯?”流熏在一旁幽幽的问,兀自一笑道,“赵王最擅长治疗失心疯,不知用不用流熏也把那道士寻来,给赵王驱鬼疗病呢?”
赵王手中宝剑一挺,直刺向流熏,霎时间,世子景珏扑去大喊:“父王!”他一把抱住父亲的胳膊,强自挣扎了片刻,毕竟他年轻孔武有力的手阻拦住赵王。
赵王喘息粗重,手中宝剑戳地,瞪视了流熏,动动唇竟然说不出话来。
忽然,床上一声长长叹息,皇上,是皇上起身了。
仿佛平日里从一场酣梦中醒来,皇上噙着悠然的笑打量赵王说:“老十八,利令智昏,怕是就说得是你。你自先皇驾崩后,就为此事喋喋不休,如今总算了却这桩心思了!”
赵王手中的剑支撑身子,周身在颤抖,惊恐的问:“你,你如何……”
“朕当是如何呀?可惜你在朕的安神汤里放的那味药,药力不足呀。”皇上击掌三声,帘栊一挑,从帘幕后盈盈走出方春旎,如今她一身贵妃的装束,拖着长长的裙裾,那五幅湘水般胭脂色的裙如血色,分外刺目。她低眉顺眼,轻轻一福,伺候在皇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