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
封玉娇说,“那可巧了,就一起进去吧。这些日子我姑母得了魏太医用古方针灸,治愈了痼疾,如今身子痊愈,正日日在宫里烦闷。可巧,如今能伺候太后了。”
流熏心里生疑,再看怡贵妃果然面色和善,目光也没了昔日惊疯时的呆滞,她的笑容讪讪的,一改昔日骄矜的模样,反是有些谦卑恭谨,这可还是怡贵妃?她失子惊疯,如今病愈了?
流熏强自镇定,同封玉娇姑侄重回殿内给太后请安。
太后正在宫里同谢老夫人说笑,一见众人来请安,就乐道:“这可是好了,哀家就喜欢热闹呢。”
太后又问怡贵妃,“给你的补药可是吃了?那金丝血燕是要日日
吃的。”
怡贵妃忙谢恩,口中说了些感激的话,听来也是颇知进退。
想她如今娘家失势,又丧了唯一的儿子,也是可怜,那底气都不如从前了。
太后的目光自她们脸上一一扫过,也是幽幽的一笑,似觉得有些有趣。
而流熏总觉得心里横了一根刺,说不出的不自在,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听了太后问:“你哥哥如今的咳喘病可是好些了?皇上昨日还吩咐太医院去送些金丝血燕赐他。”
流熏不解的望着太后,仔细品味寻思这话音后的意思。
如何封三畏也被皇上关心了?如何短短几日她没进宫,竟然发生了这些变故?她这些日子同景璨赌气,不肯见他,更不同他通信,便是同心同德来谢府几次送东西同她言和,也被她拒之门外。谁想,竟然宫外数日,宫内数年一般。
“刑部亏得有沈孤桐打理,他是个有才气的,你哥哥这徒弟收得好。如今你哥哥官复原职,可多亏了沈孤桐。”太后说。
“沈孤桐?”流熏更是惊疑,仿佛她闭关数日,出来更是沧海桑田。
流熏同太后说了一会话,就推说要去寻兰馨公主,借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