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本王还不如你懂医术呢。那么多太医救他不得,本王又能如何?”
“皇上最疼惜殿下,宫里的事儿若殿下做不到,更无人能有法子。求殿下设法不惊动皇上而从太医院去得到那白熊丹,救救表兄。”方春旎这一哭,流熏仿佛被她点醒,是呀,景璨行为荒诞不经,宫里人人知道他是个傻子,既然是个傻子,那做出离经叛道的事儿也无人同他计较。
“大胆!你这是挑唆本王入宫去偷……”景璨惊得四下看看,摇头道,“想你是急糊涂了,自当我没听到,”转身就要离去。
“殿下!”方春旎跪行几步扑过扯住了景璨的后襟,哭着不肯放手,“殿下,求殿下发发慈悲,若殿下不出手,更无人能救表兄性命了!”
流熏几步上前拦在景璨面前,此刻,她深深抿抿唇,恳请的话却难说出口,她欠了景璨太多太多,如何还能开口求他?
景璨身子一闪伸臂阻挡流熏道,“莫说了,熏妹妹应了本王的酬劳好处从来未兑实过,若果然要我依你,须得兑实一两个酬劳,不然……”他促狭的目光上下扫了流熏几眼,有几分乘人之危的快意。
“熏
儿,熏儿,俊哥哥只你一个亲妹妹,大舅母过世得早,含怨未雪,妹妹你,你如何忍心就让俊哥如此的去了?”方春旎哭得涕不成声,匍匐在地,低微去了尘埃。平日里如此心高气傲冷若冰霜的女子,如今如落花零落委尘沙,令人生怜。她抬起泪眼仰视景璨道,“殿下,殿下想要什么酬劳,春旎替熏儿偿还殿下。”
“你吗?”景璨嘻嘻一笑,透出几分浪荡气戏谑道,“本王没兴趣!不对口味。”
流熏顿时羞红面颊,这厮无礼,乘人之危!
可如今她更无别的选择,她岂能眼睁睁看了哥哥被人蹂躏折磨,再心碎而终。
“怎么,表妹可想好了?本王可是倦眼难睁,要去睡了。”景璨伸臂打个长长的哈欠,无心搭理她。
流熏抬起含泪的眼道:“也好,只要殿下答应救哥哥,今夜,流熏就为殿下兑现一件承诺的酬劳。”
景璨眸光一亮,喜出望外,侧头揉了圆润的下颌笑眯眯地仰头望了漫天的星辰自言自语,“妹妹可是想妥了?莫后悔。本王可要好好想想,讨个什么样的酬劳才不蚀本呢……”
此刻,方春旎的眼眸里透出些惊惧,她轻声提醒,“熏儿!”
流熏坚定抿紧了唇,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流熏都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