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干嘛哪?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别这样,传出去让人笑话。”
话说的漂亮。
但刘海中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的。
他特享受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对面的贾张氏就是古代的囚徒,自己却摇身一变成了审讯囚徒的官。
贾张氏也是人精。
看透不说透。
还装糊涂的打蛇随杆上。
“他一大爷,你这话我老婆子爱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正式干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远亲不如近邻,咱们是邻居,就得好好的,相互帮扶,你帮我,我帮你。”
潜台词是你当你的组长。
我扫我的厕所。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过得去就行。
你别找我的麻烦,也别挑我贾张氏的毛病。
“什么一大爷?”刘光福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插话道:“这是我们刘组长,你的叫刘组长。”
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人看傻子似的看着争宠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是不是楞?
怎么还内讧了。
这样也好。
便于闫解放和闫解旷两人行事。
“刘组长一大爷。”
贾张氏也是一个善于创造的人。
刘组长一大爷。
这称呼。
刘海中满意。
“贾张氏,刚才王主任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你也听到了,由于你错误的举报了轧钢厂的英雄郭大撇子,使得我们四合院蒙羞,使得我们在无数人面前抬不起头,本着知错就改的原则,王主任给你加大了工作量,你的认。”
刘海中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一口一句官腔。
为了过过官瘾。
也是拼了。
“一大爷刘组长,我老婆子今年五十多小六十岁了,身体真的不行了,手、胳膊、脚、腰、脑袋,全都疼的厉害,这要是一天清扫二十个厕所,我老婆子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刚才刘组长一大爷也说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寻思着咱有这个条件。”
刘海中心里冷笑了一下。
贾张氏什么意思。
他刘海中懂。
想要让刘海中网开一面过的且过。
算盘打错了。
别说街道王主任放话了,就是街道王主任没有放话,刘海中也会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整一整贾张氏。
这老虔婆。
仗着儿媳妇是秦淮茹,一点不把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
“贾张氏,你都说了,我刘海中还能跟你较真?”刘海中猛地坐直了身子,朝着贾张氏道:“今明两天是关键,我担心王主任会抽查,今明两天你可得给我把这个厕所打扫干净,我也会让光福、光天、解放、解旷四人检查你的工作。”
“我明白,我明白,今明两天咱们就是做戏,我老婆子肯定将这个戏给演足了,但是第三天和第四天,刘组长一大爷,你可得给我老婆子一条活路。”
刘海中笑了。
笑眯眯的模样看着就跟一只狐狸差不多。
活路。
我弄死你。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怎么也是一个大院住着,我刘海中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就一句话,明天准时上工。”
“我晓得。”
求人办事。
得送礼。
贾张氏口袋里面装着一小包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油炸花生米。
双手准备。
要是谈妥了条件。
这花生米就送。
要是谈不妥条件。
这花生米就物归原主。
刘海中这么说了,贾张氏自认为事情已经办妥了,将口袋里面的花生米掏了出来。
“刘组长一大爷,我老婆子不是送礼,是我觉得不该空手来,这花生米刘组长一大爷留着下酒。”
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