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却被苏尔雅制止。她心疼的看向苏尔雅,小声的唤了句:“姑娘!”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消遣取乐,不是为了闹事。”苏尔雅眸色泛凉,淡淡道。
她早习惯别人的冷言冷语。
何况她本就是病秧子,太医也亲自盖棺定论她活不长,旁人这么以为也没什么错。
“宋姑娘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声,周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望向二楼。
宋雨彤伴随着悠扬的丝竹,缓缓的走了下来。她手提薄纱绮罗裙,墨发松松地绾起,髻间点缀着几多珠花。眼眸清澈如一泓溪水,目光温婉柔和的望向来客。
本尊还没开口,就先赢得一场喝彩。掌声一波波的响起,直到宋雨彤抬手制止。
“感谢大家捧场。其实这次用以诗会友的名义,把大家聚集起来,只因小女有个不情之请。南越去年大旱,盐商坐地起价,当地百姓不仅吃不起饭,连盐都吃不起。
请诸位来,是想大家能出谋划策,为无辜的百姓近一点绵薄之力。”宋雨彤低垂着眸子,一副悲天悯人状。
话音一落,四下纷纷开始议论。
苏尔雅眉心轻拢,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耳熟:“南越?”
“陈鸣的父亲被调到南越做太守。”林溪适时提醒道。
陈鸣?
苏尔雅眉蹙的更深了。那个在将军府一脚把她踹进湖里的陈鸣,居然在私盐猖獗得南越。怨不得宋雨彤暗示二皇子,让太子调查南越私盐,合着是打着这个主意。
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不远万里的陈鸣,收到女神的恳求信,一定欣喜若狂将宋雨彤的话当成圣旨般对待。按宋雨彤交代的那样,把太子一步步拖入更深的漩涡。
“南越离京都甚远,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皇上如今病重,朝中一切事都由太子负责。”
“太子?只知道刻木头的太子,能处理这样的民生大事吗?”
后者的嘲笑声,过于刺耳。
苏尔雅反问:“为何不能?太子自小拜到宋太傅门下,难道你在影射太傅徒有虚名吗?”
“我……我可没这样说。”男子脸瞬间一红,当即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