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还是对你，影响都不太好。”
她觉得眼眶有点湿润，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只是感觉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那么痛。
俞思臣轻轻走上前，抬起手来捏了捏她衣服的袖口，通过这种方式试了试岑栀这件衣服的厚度。
“穿的有点少，下次多穿点，别冻着了。”
“……”
他的声音难得的温柔，声线略有些嘶哑，但却让人感到无比安心与沉稳。
夜很黑，楼道里没有灯，岑栀看不清俞思臣脸上的表情，却闻得到那股熟悉的檀香。
“你别对我这么好。”
她的声音颤抖，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
俞思臣一听慌了，立刻俯身看了看岑栀，她眼眶很红，眼睛里的泪水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明亮又晶莹，这可把他心疼坏了。
他抬手抹了抹她眼角的眼泪：“不哭好不好，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跟你道歉。”
岑栀哭着摇摇头，她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学长，真的，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
后半截话堵在嗓子眼，她没有勇气说出。
是啊，为什么我明明拒绝了你，你却还是无条件地对我好呢。
俞思臣没往前靠，就站在原地：“因为我喜欢你呀，很简单的道理，哪怕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不喜欢我那是你的事，要对你好是我自己的事。”
这句话他说得没有丝毫停顿，由心而感。
岑栀开始抽泣。
这种感觉离她太遥远了。
上一次体会到这种被浓烈的爱包裹的感觉还是在小学，那时候岑业天和齐惠很恩爱，哪怕普普通通的一次晚饭都能吃出温馨甜蜜的感觉来。
但是后来这种感觉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爱这种东西是奢侈品，不是谁都能够拥有的，岑栀懂这个道理。
有些东西，哪怕一开始不得到，也不愿意体会失去他的痛苦。
所以这么多年，她把自己装在一个巨大的罐子里，不接受过份亲密的关系，也不接受平白无故的善意，单单只维持人际最简单的交往。
俞思臣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轨迹，也让她再次体会到那种久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