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俞舒曼不说话,她敲了敲俞舒曼的脑袋:“想什么呢?”
被敲了一下的俞舒曼嘟着嘴,装作不满地朝她说道:“吓我一跳。”
看着俞舒曼这样子,她觉得有点好笑,也感到很亲切。
她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端木瑞打来了电话,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学长,是我。”
“你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端木瑞温柔又关切的声音,很好听。
“我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而已,今天我就回学校。”她故意让语气变得轻松一点。
“在哪个医院?发个定位给我,我去看看你。”
“啊……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你了,我准备下午就出院,今天晚上的彩排可能赶不上,但是明天的比赛我一定会准时到场的。”
端木瑞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都什么时候了,就别提比赛了。你先好好休息,比赛的事你不用担心,还有我跟你溪溪学姐呢。”
电话那头顿了顿:“我还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呢……”
岑栀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她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件事情。
端木瑞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抿了抿唇,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们找了你很久,一直到九点多都没有你的消息,后来溪溪给我发了消息,你的室友说你被俞思臣送去医院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却带有一丝愧疚与失落,带有一丝缱绻的夏夜里透过一江烟雨去看整个江南的朦胧迷醉感。
她轻轻嗯了一声,还是不太想把这件事闹大,也不太想让身边的人跟着自己担心:“遇到了一点小事情,衣服湿透了没来得及换,所以着凉了。”
她平静地把这件事情美化之后的版本告诉了他。
端木瑞也不傻,他知道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但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好再继续问。
“行,知道你没事就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第一时间联系我就行,比赛的事你也不用担心。”
她轻声应着,挂上了电话。
俞舒曼在一旁撑着脑袋盯着岑栀:“栀栀,你什么跟你们社长混的这么熟啦?”
“因为他是社长我是社员呀。”
“可是我感觉你们这种程度好像也不局限于社长跟社员吧?我记得昨天晚上是你们文学社的那个副社长来我们寝室问你去了哪里,当时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