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栀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缘故,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抖。四个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远,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来到门边想要打开门,可是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她冲外面喊了一声,但是隔得太远了没有人听得见。器材室的位置很偏僻,虽然在操场的北面,但是跟操场入口的距离还是很远的,一般很少有人经过。
她找了找手机,发现手机不在身边,既害怕又难受的她开始摸索从窗户爬出去的方法,但是因为这间屋子是用来存放器材的,所以对屋子的密闭性要求很严格,窗户被封得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屋子里甚至没有什么利器能让她打碎玻璃求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落了山,温度也低了下来。
岑栀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裙子也很重,她用手捏起裙子的一角拧了拧,拧出了不少水来。
她愈发觉得冷了,周围有做仰卧起坐用的垫子,她拖着沉重的双腿搬来一个垫子放在门边,坐在垫子上,只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就立刻求救。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人听见,她觉得越来越冷,湿头发贴在脸颊上,冰凉凉的滋味很不好受。
她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声音的来源在门外,她吃力地抬了抬头,看不到一点光。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把她笼罩起来,时间开始变得漫长了起来,有一个瞬间,岑栀觉得自己要死了。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突然,她听到了脚步声,还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喊了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之后,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紧接着她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大脑有了片刻的清醒,她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是眼前的景象一直在移动,躺在那个人的怀里,莫名感觉很安心。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再一次睁开眼睛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