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枭嘴角高高翘起,笑声想憋也憋不住。
宵时坐在马上,被施枭搂在前面,双手抱胸,气鼓鼓的像一只河豚。
事情发生在一刻钟之前,宵时半低着身子,努力的上马。
马儿长鸣了一声,宵时夸奖:“真是只好马。”
不知道是不是马听见了夸奖,嘎达嘎达这马蹄子就奔起来了。
宵时这边刚使劲还没上去,直接甩个了屁股顿。
觉得丢脸,宵时直接躺地上装死了,任凭怎么拽都不想起来。
“啊啊啊,好丢人!把这个马给本宫宰了吃马肉!”
“嘘,不能说本宫,你还以为这是现代,叫人听见了把你头直接拧下来!”施枭走到后面,把宵时从地上拽了回来。
大白马也优雅的回来了,马眼睛还带着疑问的看着俩人,你俩怎么没坐上去,害我白跑了那么久。
宵时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还真是不小心,还没从民主的现代社会脱离出来。
俩人利落的上了马,这次有施枭的帮助宵时很顺利的就成功了。
高头大马载着一对男女,男俊女美,路上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多看两眼。
不光是路人看着俩人,施枭和宵时看见青石古墙也是稀奇的很。
路两侧小贩的叫卖声,三五成群的姐妹出门逛街的欢笑声,杂技高人引起看官们的惊呼声。
无一不真实的提醒着宵时,他们真的从几千年后的世界来到了几千年前的古代。
“姑娘,我看你眉眼似有愁容,以后将恐有不得志的事情发生,可翻身下马待老夫我给你算上一卦!”
俩人骑着马,路过一个穿着粗布青衫的算命师傅。
宵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拒绝了师傅的好心,继续前行了起来。
算命的摸着自己半白的胡须,望着俩人的背影,神色不明。
马车的嘎达声伴着两条街上小贩的叫卖声,刺目的阳光从正上头慢慢移到了夕阳边,施枭骑着马慢悠悠到了弯月镇向陈家村的路途上。
宵时不自在的感觉动了动,背后是男人滚热的身体,一呼吸一股热流就吹来,丝丝麻麻的爬上宵时的脖颈,刺激的她打了个哆嗦。
施枭以为是宵时冷了,他单手抓着缰绳,刚想脱外套,突想起,现在已经不是在现代了,没有外套,只有又长又繁琐的大袍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脱下来。
施枭就算是脱下来了,只着里面单薄的里衣,重要的部位会印出来,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算好,直接被人举报,官差给浸猪笼,那可就太惨了些。
思此及,既然不能脱衣服,施枭看了看怀里的女子,刚冷的一个哆嗦不说,耳朵都红了,连着脸红了一片,看起来实在是好不可怜。
算了,施枭咬咬牙,像是献身一样,往前移了移。
他就委屈一下吧。
只希望,她不要觉得自己是登徒子才好,施枭心想。
夕阳已经迟暮,金黄的日光还没落下,皎白的月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显露头角,斜斜的挂在天上,两相争锋,好不热闹。
路上遇见不少“熟人”,和宵时和施枭一看就很熟稔的样子,老远的见他俩骑着大白马就打招呼,宵时和施枭摔下马进医馆的事情全陈家村都知晓了,见他俩都关心的询问伤势。
“施家媳妇,看你这傻憨憨的样子,莫不是脑子傻了?”一个体态肥胖,面容和善的妇人,头上缠着丝巾,坐在从弯月镇往陈家村的牛车上问,话虽然说的不中听,但是心不坏。
施枭从背后用手指悄悄滴的戳了戳,前面的女人恍然刚回过神的样子,茫然的看着驮着一票人的牛车。
胖的瘦的,尖耳猴腮的,肥脸厚唇的,颧骨高隆的,也不乏长的俊点的,五官端正的,唇红齿白的,笑颜似花的,高壮的,瘦小的。
一票的妇人都坐在牛车山,宵时有记忆,她印象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