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月13日的阵地保卫战结束后,我军便又在萨科斯森林阵地休整了大约两天时间。
9月15日清晨,我刚刚起床,正在朦胧之间,一阵突如其来的激烈的巨大的炮火声瞬间使我变得清醒起来;我有些惶恐的朝天空望去,原来是我军的炮火,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炮火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随后我军便在炮火停止后悄无声息的深入了萨科斯森林。前不久刚接到命令,我们要对扩大对萨科斯森林的控制地区,好让后方的大部队和装甲师能顺利通过,于是我们两个师便打算进一步深入萨科斯森林内部,挺进萨科斯森林肺腹地带,因为只要控制了萨科斯森林,那么雅典军在整个萨科斯森林的防线将会很快崩溃。
中午12点42分,部队的前方传来枪声,随后传令兵便急冲冲的赶来告诉我们遭遇了敌军。战斗迅速展开,我们正在和一支驻守战壕的部队战斗,虽然不知道敌军的数量到底有多少,但好歹在战斗爆发大约20分钟后我们的火力便压制住了敌军的火力,我军趁着敌军被压制,师长立刻拔出腰间的刀,一个士兵也吹响了冲锋号,紧接着我们便蜂拥而上,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接近了敌军战壕。
但就在距离敌军战壕不足20米的时候,敌军的炮火突然袭来,我们立刻死伤了好几个弟兄,师长立刻下令趴下,这才避免了一定的死伤。但就这样趴着毕竟不是办法,于是在几分钟后,师长拉响了一颗手雷,丢进了敌军的战壕中;随着一声巨响,敌军的战壕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我军不用师长命令就知道从那个缺口蜂拥而入,展开了白刃战。我用刺刀将一个雅典士兵的头给砍成了两半,还杀死了大约两个雅典士兵,这时我才不由得感谢自己在军校那不要命一般的训练。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下午2点左右时,我军距离拿下敌军阵地近在咫尺,结果此时敌军的炮火突然来袭,我立刻抓起两具雅典士兵的尸体压在自己身上,这才避免了被炮弹炸成渣渣。没几分钟,我们的师长便下令撤军,我们只好放弃这个马上就能拿下的阵地,撤回到了12公里开外。让我惊讶的是,魏明海居然被炸断了一条胳膊,被送回国治疗了。我为此还伤心了一段时间。
第二天,我军重整旗鼓,再一次向那个阵地发起了攻击。不过,这次,我们师长很大方的叫来了一大批轰炸机,联合炮火对那个阵地进行了洗地似的狂轰滥炸;在炮火停止的一瞬间,我们便飞快的冲向了那个阵地。敌方的炮火很快响起,拼命的阻击着我军。我突然发现这次的敌军似乎和往常的不一样,他们仿佛变得更加训练有素,即使在被炮火狂轰滥炸后依旧能用火力压制我军。我军不得前进,我便向师长提出带部队进行侧面攻击的请求,师长爽快的批准,并破例地让我指挥了两个排。我便带着两个排,飞快的绕到了敌军侧翼,通过望远镜我才发现,之所以敌军不一样了,是因为真的发生了改变,因为我们现在的敌人不是往常的雅典军,而是来自金鸡国的士兵。
面对不同的敌人,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于是便在发现突破点后立刻冲锋在前,带领着两个排对敌军的侧翼进行突破。进展还算顺利,敌军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军前方大部队身上,而我们就仿佛一把利刃,一把刺入了敌军的肺腑。我们冲入战壕,他们急忙派兵来阻击我们,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越南话(发布者加编:这里的“越南话”其实是泰语)。由于我们吸引了一部分敌军的注意力,前方大部队也抓到了突破阵地的机会,很快便赶上了我们的进度。我带着几个士兵像往常一样扫荡碉堡,结果在其中一间碉堡打开时,我被一个金鸡士兵开枪命中了,鲜血瞬间透过黑色的军服,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立刻倒了下来,之后便被手下和吕铭拖离了战场。
好在只是左手臂被子弹插破了有一点深的皮,流的血有点多,并不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军医只是简单的给我消毒包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