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叔华严肃的表情。
听着他不近人情的话语。
魏志宏脸上浮现几分温怒,眼眸微微眯起。
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如此驳过他的颜面,就连朝廷命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夏皇来了都要住在他家。
今日这陈叔华在他的寿宴之上,公然带巡防营的人闯入也就算了,竟还要当着上千宾客抓他的儿子,简直是打他的脸。
魏志宏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受过这样的气。
陈叔华直勾勾盯着魏志宏,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今日他背后的人可是大夏太子叶洵和大夏太子妃穆凌霜。
他有底气,他谁也不怕。
顿了顿。
魏志宏压了压手,沉吟道:“好,既然陈太守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犬子与此案有关,那老夫也不能为难陈太守不是?”
“这样吧,今日老夫过寿,陈太守给老夫几分薄面可好,等今日寿宴办完,酒宴散去,宾客离席,明日老夫亲自带着犬子去府衙可好?”
陈叔华眼眸坚定,摇了摇头,“不行,在大夏律法面前,谁也没有任何面子!”
陈叔华言之凿凿,掷地有声,与魏志宏针锋相对。
此话落地。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浓郁的火药味。
周围宾客也都不明白,陈叔华今日是怎么了,竟如此不给魏志宏面子,非要较这个劲!
这官真是有点当够了。
魏志宏听着,眼眸低沉,面色铁青。
他也很诧异,陈叔华今日为何非要如此这般的找他的麻烦。
魏志宏还没言语。
啪!
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从厅内传来。
紧接着便是一声咆哮,“陈叔华!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你知道今日什么日子吗!?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要抓的是什么人吗!?”
话音刚落。
一名身材挺拔的男子就从厅内走了出来,气势汹汹,面带不善。
陈叔华看着男子一滞,忙揖礼道:“卑职松山城太守陈叔华,见过包刺史。”
“哼!”
男子拂袖冷哼,面色阴沉,“你陈叔华眼中还有某家这个刺史?某家不敢当!”
男子名为包明辉,京州刺史,大夏开国功勋,从政多栽,建有奇功,他是大夏崛起的见证者与参与者。
大夏州郡虽多,刺史太守虽多,但不同地区的刺史和太守是有区别的。
京州乃是整个大夏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而且是京都上京城所在州。
包明辉这个京州刺史的权力地位,要比大夏其他州刺史的都要高上不少。
所以包明辉出来后,整个局势都不一样了。
包明辉跟魏无忌是挚友,又是刺史,还是陈叔华的顶头上司。
一众宾客都开始等着看陈叔华的笑话。
在大夏胆敢有人到魏家闹事,当真是不知死活。
但陈叔华背后可是太子和太子府。
所以他依旧无畏无惧,不卑不亢,“包刺史言重了,卑职只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
包明辉瞪着陈叔华,怒气冲冲,官威十足,“是大夏的规矩,还是你陈叔华的规矩!?”
魏志宏满出来打圆场,“包大人,您何必动怒,陈太守也是为了大夏,老夫让犬子随他去就是了。”
包明辉伸手拦住,“今日是你的寿宴,这么多达官显贵前来贺寿,他陈叔华针对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看向陈叔华,沉声道:“这人今日谁也带不走,你领着你的人现在就滚!”
包明辉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陈叔华留。
陈叔华依旧稳如泰山,“魏涛公子犯了罪,卑职掌握了罪证就有权将他缉拿归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大夏律法面前,谁都没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