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范公公来禀报人失踪后,他就以为楼邀乐可能会不会是因为瞒着他身份的事生气一走了之,但他历来做事只管结果,没顾过过程。
“楼邀乐,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凤羽天第一次动情,就感觉被人戏耍了去,没有立即了却这人性命,已是极限。
折扇还是那把折扇,就连衣裳都没有换,就在对方熟悉的将自己拥进怀里,搀着自己的腰,那是熟悉的气息。
虽然只是分开了二三个时辰,他男朋友的脸就已经恢复了狗皇帝那张好看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脸,他虽然至始至终都没有感觉被骗而生气,但欺君是死罪是几个意思?还说的咬牙切齿的。
杏眼对着男朋友眨吧了好几下,像是确认是不是认错了人似的。四周围一层宫女一层太监一 层侍卫的,黑天化日说他死罪?
但这个做着最怂的动作,说着最狠的话的他的男朋友,应该只是生气了吧?
“我什么时候欺君了?”小脖子一歪,仰头看着自己俊俏的男朋友,楼邀乐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有了之前在皇宫里对皇上的畏惧之感。
凤羽天:“你问朕可不可以喜欢朕,朕准了,你又反悔离开,还不是欺君!”
楼邀乐:“你诬蔑我,我根本没有离开。”
凤羽天:“没有离开为何会甩开范英。”
楼邀乐:“因为我想见你,但范公公说你很忙,所以我就把他甩开偷偷过来了,但你不在营帐,我找了很久。”
楼小公子说的理直气壮,他是现代人,他知道表达的重要性。
怒火奇异的消失殆尽,怀里人有这神奇的魔力。凤羽天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魔力,这种他平生很不屑的儿女私情,如今让他甘之如饴。
他原来也是个俗人。
凤羽天放开怀里的人,没有挑破这个说找了很久的人,因为他推算了一下时间,正是蓉妃过来的那个时间。再追究恐怕小家伙要追根问底。
凤羽天:“来人。”
一名侍卫立即上前领命。
凤羽天:“去通知楼将军按原计划出发。”
“是。”侍卫领命而去。
一入马车,车门两旁的宫女便轻轻的重新带好了门。
楼邀乐也马上便被这精良的马车给吸引住了。
分阶设计,实用又美观,不像他以前的马车只有一层,坐睡都在同一个地方。
第一阶是放鞋子的玄关,看样子,是只能放皇上的鞋子。他的鞋子在进来时宫女就给他收走了。
第二阶是书案,皇上办公用的,现在案上还推着小山高的奏折。有一本正摊开,上面还有几滩晕开的朱砂,异常显眼,像是有突发情况不小心滴的。
第三阶是床,明黄色的绸缎在烛火的照映下,竟感分外的温馨。这床睡下两个成年男人不仅富足,还很宽松。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人,他也不知道,反正第一眼时他就这么想了。
书案两边各有两个飘窗,窗边有栓,可锁的设计。窗下是固定的长方形的凳子?
要是坐在窗边,端一杯青梅酒,布上几样点心,外可看风景,内可看美人......啊啊啊,美出了猪叫声。
不行,打住!打住!打住!还不到放肆的时候。
就在楼小公子想的美的时候,他被皇上牵到了书案边坐下,皇上则在他的对面坐下了。
什么鬼?他明明想要亲亲抱抱一起坐,就像今天白天一样,现在满案的奏折......
凤羽天坐下后就看见了对面楼邀乐那控诉的眼神,他不解问道:“你不是说想看朕?”
面对面看还不够?
只见楼邀乐两手撑在案桌上,朝前倾着上半身,“我想怎样就能怎样吗?”
楼小公子的想法最好不要猜,反正猜不着,但他爱参与。
凤羽天熟练拿起朱毫,才发现奏折晕满了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