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疯疯癫癫又撕心裂肺的笑声响彻城郊一宅院子。宅子里水碧山青,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样样皆具,是大户人家的宅子。
一身华服,满头金钗步摇、妆容精致的女子仰面狂笑之时,又有泪水顺流而下,并入发髻。
宅子里有数名黑衣蒙面人以该女子马首是瞻,持剑看守,女子站在最大的一间厢房门口,笑声停下,她对房中人恨恨说道:“晋王当年也是身中此药,至死都不得体面!”
房门大开,房中人仍坐的端端正正,只是额头渗出的汗让在门外的女子仍看的一清二楚。
女子继续说道:“猜不到吧!从你当年害我旭儿(即晋王),我就对你恨之入骨。旭儿是我亲生儿子,而你,不过是当年我与姐姐调换的婴儿!你的母妃,就是那个被你亲自下旨陪葬的前太后,哈哈哈哈哈哈。”
房中人端端正正的身影,终于怒气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女子见状更是疯狂,“你给旭儿用的这个药,如今你也尝尝滋味!”
女子一挥手,站在厢房门口的黑衣人立即上前锁了门。
女子:“里面有具尸体吧,至少之前也算是个人,你要是想活命!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包围这里,只要他出来格杀勿论。”
黑衣人立即应声。
女子:“我的儿,明早上朝定是你名动天下之时!哈哈哈哈哈哈.....”
楼邀乐(yuè)就是在阵魔幻的笑声中醒来的。
“怎么会有人嚎的比我们学校的起床铃还要讨厌?”
“哎,痛痛痛!”
一只手摸了摸有痛感的脖子,黏黏的,是粘到什么脏东西了吗?拿到眼前一看,“我,草!血?”
再摸,一手的血,拿到鼻子闻闻确认一下,腥的!再舔舔,这好像是真的血啊?不确定,再舔一口,还是尝不出来啊,主要是他以前也不知道血是什么味道!
“好吃吗?”
“不好吃,这是什么啊?”楼邀乐舔了两口,实在尝不出来,果断问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有其他人在场,转脖子一看,果然有个白色长袍的人在椅子上坐的人五人六的。
楼邀乐刚从地上爬了起来,立马就有眩晕感笼罩头顶,他赶紧扶住了最近的桌子。他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脖子上就有液休像开了的小水管开关那样涌出来,实实在在的把他吓了一大跳。
“血。”端坐的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真是血?我,草,”下意识又是咒骂出来,得赶紧止血。楼邀乐眼睛滴溜溜环视了一圏,纱帘,纸窗?这看着就不像是卧室,哪来的布给他包扎?
最后楼邀乐顶着头晕走向了端坐的人。端坐的人明显戒备了起来,眼看着人向自己越来越近,他果断先下手为强,但药效已经发作,楼邀乐就这样看着人挥手向自己倒来。
“唉唉,不用这么热情,我两这关系还使不得拥抱礼。”
楼邀乐一只捂住脖子的伤口 ,另一只手将人扶回去坐下,
“唉唷,你可真沉!”
使用了背部的力量才将人顶回原位,然后他就顺便将对方的长袍实实在在的翻了一遍,一边翻一边说道:“兄弟,情况紧急,借你衣服我使使。”
一只手快速翻动着金丝线条的外袍,一边问道:“这质量也太好了,很贵吧?里面那件应该没这么贵吧?摸着也布料也软,借来我包扎包扎伤口啊,要不然等下白车没到,我肯定死于失血过多!”
话音刚落,内衫的袖子就被他撸了下来。
楼邀乐顾着将这质地非常好的布料缠紧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止血,完全没有发现坐他对面气息不稳看似虚弱的男子正在极力忍耐。
男子看着眼前的跳梁小丑包扎伤口,冷哼了一声。流了这么多血,根本不可能仅凭包扎就能活命。刚才他明明已经将此人杀死,他自己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