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有我们农民在艰苦干活,种植粮食,我想城里人也不会有力气,吃着泥腿子种的粮食,骂泥腿子吧!”
“我只要想起我们一家人,秋收累得像条狗,想到她的态度,我就很烦躁,想反骂回去。”
“她又说,我使用脏手段,比傅西和我结婚,抢走了她的丈夫。”
“这位领导我想问一下 在我们两人结婚以前,傅西同志和田甜同志,是在交往嘛?”
“没有!”傅北肯定回复,他看周槿的眼神越来越满意。
“谢谢,田甜同志吵不过我,便朝我扑来,想用她细长的指甲挠我的脸,我自小习武,一时没有注意。”
“用的力稍微大了一点,将田甜同志的手腕给弄脱臼了,我不认为我这是故意伤害,我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正当防卫。”
“我有几点要补充,1.田甜同志思想需要进步,一直张口闭口泥腿子乡巴佬,不利于社会的团结我,作为一名军人来说。”
“第二点,明知道傅西以结婚了,得到了组织的认可,还想要破坏军婚,我来的那天她一个未婚女青年,一个人去看望我受伤的丈夫。”
“孤男寡女不知道在里面带了多久,他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引起很多误会,会让人以为我丈夫他作风不正。”
“给军人形象抹黑,往重的说,是在迫害军官。”
“第三点,作为军人对普通老百姓实施袭击,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有损军人在群众心中的形象。”
“好,这件事情我们回去调查,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领导,我想举报田甜同志,她破坏军婚,哪怕后面没有成功,但她有那个行为和想法。”周槿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显得格外傻气。
傅北点头答应,“周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的。”
傅北前脚将人送走,后脚便收到一份文件袋。这是傅西派人送过来的。
来的不是别人,是陆川。
“傅大哥,这是我们团长让我给你带过来的。”陆川将文件袋放在桌子上。
“你小子,傅西就没有什么话要的给我的嘛?”傅北问
“没有,傅大哥我先走了。”陆川挥挥手,他是以邻居的身份过来的。
傅北没有打开,只是翻开面前的本子,将拿起笔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