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现在天还没有亮的原因,所以不远处都是漆黑一片,分不清是天还是山。
“殇公子,这便是看日出的好地方。”这时,一直在前掌灯的家仆低头恭敬地说道。
“嗯,你下去吧。”列渊冷言。
家仆看了眼周围,说道:“殇公子,大小姐,小的就在半山腰等你们,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小的。”
看着离开的家仆,陶安歌微蹙眉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看得并不是单纯的日出吧?”家仆走远后,陶安歌盯着他开口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他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
陶安歌呵呵两声:“刚才那个家仆是你刻意找的人?”
“嗯。”他承认了。
果然,这并不是单纯看日出这么简单的。
从刚才院落里面出来的时候,那掌灯的家仆虽然是毕恭毕敬的,但却没有正面跟她打过招呼。
由此可见,这家仆似乎是不把这大小姐给放在眼里的。
而且这又是列渊的特意安排,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先看日出吧。”列渊带着她在一石凳上坐下,等待日出。
陶安歌坐在他旁边,无聊的很,也不知道这天什么时候才能亮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陶安
歌都差点等睡着了,但还是坚持着。
这时,耳旁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是列渊的手。
列渊轻轻抚着她的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陶安歌没有反抗,任由他这样的举动。
这脑袋一靠在他的肩头,困意是忍不住的袭来。
就这么靠着靠着,陶安歌还真的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山谷的时候,陶安歌醒了。
初升的太阳正好照在了她的脸上,暖洋洋的。
陶安歌伸了个懒腰,这勉强也算是个回笼觉了,睡的还算不错。
不过她错过了日出,只看见已经升起来的金灿灿太阳。
“你累吗?”陶安歌打了个哈欠问道。
“不累。”列渊的手搂在她的腰上,故作很亲密的模样。
陶安歌正准备站起来,才发现他放在腰上的手,不由一愣,他在阻止她站起来。
“再等会儿。”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陶安歌一脸不解,不知道要等什么。
但她很快发现了端倪。
他们好像是被人监视了。
而这监视的人,似乎就是刚才一直掌灯带路的家仆。
那家仆虽然说是在半山腰的地方等他们,实际上就是藏于暗处来着。
陶安歌忽然恍然,她看向列渊问道:“你这是
做戏给谁看呢?”
列渊嘴角微翘,没有解释。
看来还真是。
不过在这偌大的钱家大庄内,这戏做的好像也就给两个人看,钱安安和她娘。
先前就已经知道大部分的家仆都被钱安安这对母女收买的差不多了,那么这个家仆很有可能就是她们的眼线。
只是陶安歌想不通的是,列渊带她来看日出到底演的是一出什么样的戏码。
秀恩爱?
这好像没什么可秀的,又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再说了列渊现在只是殇公子的身份,又不是人人皆知的列大人。
“这是障眼法。”这时,列渊开了口。
“障眼法?”陶安歌一脸疑惑,“你要障谁的眼?”
“你猜。”
“钱安安母女。”这没什么好猜的。
“不错。”
“可是为什么啊?我们就是看个日出而已,这怎么能来个障眼法?”陶安歌百思不得其解。
列渊笑了一声,说道:“因为这样你就会给人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明白?”
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