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她已经从他的衣袖里面看到了小木盒的影子!
陶安歌轻哼一声,直接朝那小木盒下手。
但很快列渊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
“痛!”这下她是真的感觉到了痛。
“痛就下去。”列渊冷着声,显然也来了脾气。
“我不,除非你把花给我!”
“今晚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陶安歌死命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手,反而是越挣扎越痛。
靠,这臭列渊干嘛这么倔!
她挣扎不开,心生一计。
行,他让她痛,她也让他痛!
想到这,陶安歌停止挣扎,埋头冲着他的手臂狠很咬去。
而列渊已经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就在她埋头的一瞬间,列渊抓着她的手往两旁一分。
陶安歌瞪眼,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她直接一个重心不稳,狠狠的跌到了列渊的胸口上。
与此同时,她的唇……吻上了那张冰冷的面具。
四目相对,还是如此近距离的对视。
陶安歌双眸里都是震惊,而她在列渊的眸子里看到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他,是故意的!
陶安歌更是怒火中烧,骗骗他现在还抓着她的手腕,她根本就没有支撑点能
起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是近的不能再近了。
唇上的冰凉让她迅速的恢复理智,她挣扎,好在列渊松开了她的手。
陶安歌赶紧撑着床坐了起来,因为太慌乱,坐起来的时候没有找到重心,直接跌下了床。
手肘狠狠的在木床边磕了下,这一磕磕的她眼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列渊清晰的听到了她磕手肘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疼,特别是她还直接摔到了床底下。
他起身,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拉她,却被她十分不领情的拍开了手。
“你想一直坐在地上?”列渊收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陶安歌捂着手肘咬牙,说不过打不过,真的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吗!
她强撑着地靠自己站了起来,他衣袖里的小木盒子是一点都没有漏出来,再硬抢的话估计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结果。
陶安歌眯眸,盯着他那张冰冷的面具问道:“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把花给我?”
“等你今晚休息好了后。”他还是不让步。
陶安歌咬唇:“你不给我我今晚是绝对休息不好的。”
他话已至此,再多说也都只会是这个结果。
列渊收回目光,再次躺了下来。
看着躺下去的列渊,陶安歌想着要
不要试试苦肉计这个法子。
刚才在她跌下床的时候,她在列渊的褐眸里看到了担心。
而且,他现在肯定也是需要她的,暂且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
想到这,陶安歌心里又有了注意。
她转身走出了屏风,朝屋子外走去。
列渊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声,睁开了眼。
接着,他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这大半夜她又要做什么?
列渊微蹙眉头,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再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
他翻身起来,朝门外走去。
门没有关,一股一股的冷风吹进来,很冷。
屋外的台阶上坐着一人,看背影正是陶安歌。
见此,列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真是个不要命的女人!
“安歌。”他忍着怒气走到她身后,她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有披上。
陶安歌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没有理会。
列渊走到她身后,低头盯着她的头顶:“你这是在做什么?”
“给我花。”陶安歌倔强地说道。
“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