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该不会又是因为这长途跋涉的,钱惜之的身体受不了了吧。
陶安歌无语了,这具身体真是差的让人心累。
“先进去休息吧。”陶安歌不想多说。
小绿赶紧扶着她往客栈里面走。
陶安歌用余光看了眼身后,列渊他们下了马车,也朝里面走了过来。
回到先前住的房间,陶安歌赶紧跟小绿说了个药方,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开的药。
小绿拿了药方赶紧出去捡药。
陶安歌脱下外袍,直接趴在了床上。
头好晕,又有些耳鸣,她肯定是发烧了,不然不会这么难受。
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没力气撑起来去看开门进来的人是谁,反正不管是谁都不会是坏人。
脚步声渐渐靠近,陶安歌稍稍回头看了眼,是列渊。
列渊边走过来边取下了面具,他眉头微蹙,眉宇间透着担心。
“是不是又发烧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要是她现在有力气的话,她绝对会一巴掌把列渊的手给拍开。
不需要他的关心!
但她现在浑身无力,特别是这么躺了一会儿后,更是难受的很。
列渊轻叹了一声,将里面的被子拉出来,帮她盖着。
“
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了!”陶安歌瞪他一眼说道,“我已经让小绿去捡药了,不需要别的大夫。”
列渊看她一眼,她这酸酸的语气听的他有点莫名其妙。
从今天出发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细想下来,他好像并没有招惹她。
“确定?”他显然是相信她的医术。
“难道我还能把已经给治坏不成吗?”陶安歌没好气地说道。
列渊松开眉头,看着她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我没有生气。”亏他还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你的表情和语言告诉我,你生气了。”
陶安歌懒得理他,盖着被子不说话。
列渊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说道:“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
陶安歌竖起耳朵,没有听见他开门的声音,想来是在外屋坐着。
她现在实在困的不行,脑袋又晕,晕着晕着意识渐渐消散了。
小绿加急冲冲的去外面捡了药,进屋看见列大人在屋子里,着实被吓了一跳。
“列大人。”小绿行礼,赶忙去里屋,见到床上的陶大夫面色微红,眉头紧皱,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她赶紧走到陶大夫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这么烫!
“列大人!”小绿赶忙跑了出去,“列大人,陶大夫发高烧了!”
坐在外屋的列渊眉头一蹙,立马起身走了进去:“去找大夫。”
这个女人还真是固执的要命,明明已经非常的不适了,还非要逞强跟自己置气。
她的额头滚烫,手心也非常烫。
列渊看了眼旁边的水盆,亲自扭干帕子来照顾她。
陶安歌觉得浑身不舒服,全身都在发热,可是身体又止不住的在发抖打颤。
她还有些许的意识,感觉到有人在照顾她,额头上贴着冰凉的手帕,手掌心也好像被搓了什么东西。
耳边还有些吵,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中,她渐渐的睡了过去。
“这位姑娘是染上了风寒,又因为舟车劳顿现在累着了身子,老夫开几味药,让这位姑娘好好休息休息。”被抓来看诊的大夫颤颤巍巍地上说道。
“她什么时候醒?”列渊站在一旁,虽然有面具挡着脸,但那声音已经冰到了极点。
大夫可不敢跟他对视,只能低头说道:“最快的话可能是今晚半夜,这个……也得看这位姑娘休息的如何。”
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