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谁让她是列渊的人。
“陶大夫,朕也是受了天启所托,你要是出去出了什么事,你让朕如何交代?”皇上送来眉头,脸色淡然道。
“皇上,红邪派现在已经被宫里的侍卫控制住了,而且被抓进天牢的人也已经废了武功。”陶安歌说道,“恳请皇上准了民女。”
皇上看着她,要是不准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偷偷的跑出去。
偷跑出去和侍卫跟着去天牢,当然是后者要更加安全一些。
于是皇上准了,命了一队侍卫护送她过去。
然而刚走出御书房,门外立了一人,正是列渊。
见到列渊,陶安歌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可转念一想,明明是他把她扔在阁楼里的,她被蒙面黑衣人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出现。
说到底,怪她吗?
并不。
“参见列大人。”侍卫行礼。
列渊嗯了声,径直朝陶安歌走去。
陶安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别过脸。
“你准备去哪儿?”列渊看得出来她这是在甩脸色。
“天牢。”陶安歌也没隐瞒,实话实说。
“去看翠竹?”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陶安歌点头,没多说。
列渊扫了眼那群侍卫,吩咐:“你们进
去保护皇上。”
侍卫们面面相觑,也不敢违抗列大人的命令,行礼告辞。
陶安歌看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跟上。”列渊转身朝另外个方向走起。
陶安歌看着他冷冽的背影,还是追了上去。
御书房离天牢有段距离,走过去还是要费些时间。
陶安歌走在列渊的身后,时不时看他后脑勺一眼,她有话想说,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再往前走,人就多了起来,几乎都是皇宫内的侍卫,在处理打斗后的战场。
尸体,鲜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列渊走过,不少侍卫停下手中的活问好,列渊视而不见。
“对于翠竹,你想怎么处理?”这时,列渊开口问道。
陶安歌一愣,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
“那应该问谁。”
“二王爷啊。”她道,“翠竹与红邪派有关系,而红邪派的事不是交给二王爷在处理吗?所以你不应该问我。”
他轻笑了一声,还是坚持问她这个问题:“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她现在脑子本来就乱的很。
好在列渊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就在陶安歌以为他不会再问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你可知道这翠竹是什么
人?”
“红邪派的人。”她答。
“红邪派的什么人?”
陶安歌紧握拳头,他现在这样真是有点烦了,没看出来她现在心情很糟糕吗?非要一而三再而三的提翠竹。
于是陶安歌保持缄默,等到了天牢见到翠竹,她自己会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列渊稍稍回头,也不再多问。
很快走到了天牢外,这并不是陶安歌第一次来天牢,上一次也是和列渊一起来这,见那个刺杀她的人。
深夜的天牢比白天还要阴森数倍,光一靠近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
听侍卫说,翠竹被关在天牢的最里层,虽然被二王爷废去了武功,但都知道红邪派阴险狡诈,所以还是派了不少人守在这里。
看这个架势,翠竹一定是红邪派里了不得的人物。
陶安歌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翠竹。
“列大人,嫌犯就被关在这间铁屋子里。”侍卫领路到一扇铁门外,“二王爷之前下过命令,除他之外谁也不能进去见这嫌犯。”
列渊直接一个眼神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