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烧到四十以上可是不省人事会烧坏脑子的,而里面的病人却完好无损甚至才能正常对话。
果然,如负
责人徐方单子上所说的那样,病情古怪。
她得想个方向去把这病因找到才是。
半响后,药童出来了。
“陶大夫,病人的双臂和上半身温度非常高,但下肢却异常冰冷,跟冰块一样。”药童如实说道。
“那他身体上可有什么创伤?”她问。
药童回忆:“有几个部位有黑色小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你觉得像是什么东西?”
药童的认知范围有限,实在是想不到会是什么东西。
陶安歌也没为难她,让他先离开了。
走进诊室,狄未已经穿好一层又一层的衣服,额头冒着些许细汗。
陶安歌没说话,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空杯,又拿出了针袋。
“现在我需要你手上和脚上的一点血,不会多,就一点点。”陶安歌跟他解释,然后抽出银针。
狄未见了,忽然慌张的拍掉她手上的银针。
看着被他拍掉的银针,陶安歌吓了跳:“你怕针?”
“不,不是。”狄未有些慌张的摇头。
“那是为何?”
狄未看起来有难言之隐,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小巧精致,匕首柄还雕刻着复杂看不懂的符号。
看他掏出匕首,陶安歌警惕了下,但身后的列
渊并未有举动,想来应该是没事了。
“我自己来。”狄未拔出匕首,直接在手指上一划,鲜血顺着指尖滴入了空杯,“脚上的血也需要吗?”
“是,是的。”陶安歌被他这耿直吓了一跳,划个伤口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接着他又放了脚上的血在空杯里,都不多。
陶安歌走到空杯上,又听他道:“我的血有剧毒,小心。”
她嗯了声,用银针试了下,果然是有剧毒。
人体内的血多少都有温度,但他手指上的血明显高于正常温度,因为此时空杯里的血冒着些许热气,血很烫。
而另外一杯里的没什么变化,可摸着杯子壁却冰凉,很明显的冷意。
这上肢和下肢的温度差别也太大了吧,陶安歌闻所未闻,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毛病。
“你身上的那些小黑点怎么回事?”陶安歌又看向他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狄未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他咬着下唇,半天没回答。
陶安歌也不急,就这样等着他回答。
然而他的回答没等来,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了咕咕咕的尴尬声音……
她,饿了,饿的肚子都叫了。
天啦撸,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陶安歌捂脸,转过身背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