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是绝对的禁忌,但却被这妇人如此激动的吼了出来。
天辉国现在本就是动荡的局势,特别是还剩下两只老虎的情况下。
这话一出,不明显就是让一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吗?
至于这涟漪会平静下去还是深入成漩涡,那就不得而知了。
慕天启忽然笑了两声,目光略冷的看着这下跪的妇人道:“你可知晓,这话被皇上听到,你会有什么下场?”
“民妇不管有什么下场,民妇只是想给我那可怜的女儿讨回公道罢了!”这妇女也真是豁出去了。
“讨回公道?小王妃既已嫁人,那就该是五弟的人,要讨回公道也应该是五弟的事,与你何干?”二王爷看着她。
听二王爷这么说,陶安歌蹙了下眉。
他这样说不明摆着在给自己抹黑吗?大家都当她是小王妃亲娘,讨回公道天经地义。
果不其然,下面又传来了小声的议论声。
“二王爷,民妇怎敢怪罪于您,是陶大夫治死了我的女儿,她还死不承认!”
“安歌未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二王爷微挑下巴,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妇女抖了下,还是不畏惧地继续说:“二王爷请不要再护着这庸医好吗?若是二王爷执意要
护着这庸医,那就说明二王爷和这庸医是一伙的,都是害死我女儿的杀人凶手!”
“放肆!”这时,小王爷狠拍桌子,吓的妇人差点趴在地上,“本王与二哥之间的关系,岂是你能随意挑拨的!”
好的好的,小王爷这出戏真是被安排的无缝连接,这么一说,岂不是此地无声胜有声了吗?
陶安歌琢磨着要不要开口说两句,比起沉默,这要是一开口就必须直戳重点将对方死死压住,然后翻盘。
“二哥,抱歉,是这妇人说错了话惊扰了你。”小王爷起身,端起酒杯赔罪。
慕天启并未驳他面子,也端起酒杯:“惊扰算不上,只是捏造一些凭空就没有的事实,不知道该当何罪。”
“来人,将她拉下去。”小王爷赔罪地喝了口酒,下命令。
就在侍卫上前时,陶安歌起身了。
这妇人要是被拉下去,那她今日所说的话就在无形中坐实了。
就算二王爷最后坐上皇位,也会被大家诟病,一个连亲兄弟都可以随便伤害的人,怎么配做天辉国的帝王?
更何况,居然睁眼说瞎换的诬陷她,当她好欺负的不是?
“等一等。”陶安歌出声,眼神决绝。
侍卫停下,看向小王爷,在小王爷
的眼神示意下退下。
“你这个庸医!你就承认吧!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妇人见她起身,又吼了起来。
慕天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怕她应付不了这情况,但却被她按在座位上坐着。
陶安歌勾唇,走出座位,站在了妇人跟前。
“方才听你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你认为我杀了小王妃,是吗?”陶安歌先顺着她的意思问道。
“没错!”
“好,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杀了你女儿?”陶安歌挑眉,问。
“我女儿自小体弱,在嫁给小王爷后,小王爷听闻你女神医的名号就来找你诊治,谁知道你不但没有救治我女儿,还杀了我女儿!”
陶安歌哦哦两声:“大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听一听?”
“我不要听你什么秘密!我就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陶安歌啧了一声,无视她这话:“其实,我知道真正害死你女儿的人是谁。”
“害死我女儿的人就是你!”
“你这么笃定是我害死了你女儿,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而我现在可以给你提供线索你却拒绝,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非要指定我这么说的?”陶安歌故意放大声音,让下面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