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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如何啦,但可以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嘛,你就告诉我这些人是不是因为你身上有白泽玉所以才这么敬畏你的?”陶安歌双手撑着下巴,好奇得很。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事。”列渊拒绝回答。
“不是现在该知道的?”陶安歌逮字眼,“那意思是我早晚都会知道的?那你不如现在告诉我呢。”
然而她没等来列渊的回答,只见他起身,一副要准备离开的样子。
陶安歌一愣,赶紧起身拦住他:“你去哪儿?”
“休息。”他转身,朝里屋走。
休息?
休息干嘛往她房间里屋走!
陶安歌赶紧跟上去,他已经在里屋的软塌上斜躺下。
见人追进来,列渊微蹙眉,忽然意识到一点。
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保持适当的距离中,可不像先前一样可以随意的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你要在这里休息?”见他已经斜躺下,陶安歌皱眉问道。
“有什么问题?”反正都已经躺下了,面子什么的是收不回来了。
有什么问题?他还好意思问有什么问题?这问题是大大的有好不好!
但陶安歌也不
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列大人,我这屋子小着呢,您要是想好好休息的话,不如我让丫鬟帮你收拾个大院子出来您住着?这样心情也好嘛,对吧?”
“无碍,只要看见你,我心情就很好。”
“……”
得,又要被误会了。
她懒得再多说,反正又没有在一张床上躺着,所以没事没事。
陶安歌丢了床毯子给他,然后也去床上休息了。
休息了大概一个时辰,屋外传来了翠竹的声音。
陶安歌伸了个懒腰起身,扫了眼屋子,没见到列渊的身影。
“女神医!女神医!”翠竹站在门外敲门,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来了。”陶安歌穿鞋去开门,“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翠竹喘了两口气,指着外面说道:“有人找,找女神医你的。”
“是谁?”
“我也不认识呀,但他们称你为恩人?”翠竹也不理解。
陶安歌嗯了声,转身去换了个衣服和翠竹朝院子外走。
“翠竹,你上午都做什么去了?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陶安歌边走边问道。
“哎,我逛街去啦,反正待在府邸也无聊嘛,我就上街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活路呀。”翠竹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