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离开石室的一炷香后,列渊也带她离开了石室。
石室外仍旧是暗道,跟着列渊走,陶安歌才发现这些暗道就跟迷宫一样,稍有不慎,很容易在这地面之下迷路。
她安安静静的跟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列渊忽然停下,回头看了她一眼。
陶安歌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停下,差点撞他背上去。
“你怎么这么安静?”他微蹙眉,问道。
“……”这话问的有点奇怪吧。
“以往,你不是都会问接下来吗?怎么现在不问了?”他又问道。
“……”陶安歌无语。
没错没错,以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确是会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亦或者从这条路出去是哪儿。
但是现在不是以往,先前在石室里的时候她自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她还是要做回和以前一样的心态,什么都不管都不插手,置身事外,事情处理好就走人的心态。
“我问了你会说吗?”陶安歌没好气地看着他。
“会不会说是我的事,但问不问就是你的事了。”他还说的一本正经。
陶安歌真想呵呵他一脸,凭啥要她问?问了还不给答?这不明摆着耍人的吗!
她懒得再说,就站在原地看他什
么时候再朝前走。
见她不说话,列渊眯眸,心里莫名的不痛快。
但现在并不是不痛快的时候,他敛住情绪,转身继续朝前走,余光瞥见身后的人也紧跟上。
在这暗道里走来走去,最后终于走到了地道的出口。
列渊不知道动了哪儿的机关,眼前的门缓缓打开,光线从门缝里面透进来,还有些许的刺眼。
门外站着一人,是耿恒,像是一直守在这。
“主上,陶大夫。”见他们出来,耿恒侧身让路,然后汇报情况,“皇上已经上了早朝,二王爷和小王爷一同进了宫。”
列渊嗯了声,并不想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小王爷可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暂时还没有,不过看皇上的意思是打算问责小王爷。”耿恒说道。
“他府上的人可有变动?”他又问。
“没有任何变动。”
“小王妃的尸首如何了?”
耿恒微微一愣,觉得主上现在有点奇怪。
主上是寡言之人,就算是想了解一些事也不会了解这么多……有点无聊的事?至少他认为是无聊的。
“小王妃的尸首还在小王府,小王爷下令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耿恒回答。
他们之间说的话陶安歌都一
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但她什么表示都没有。
“主上,马车已经备好了。”耿恒又道。
列渊嗯了声,不再多问,而是朝准备的马车走去,陶安歌再次一言不发的跟上。
坐上马车,耿恒驾驶着马车朝宫外而去。
陶安歌捞开窗帘的一角看外面,其实这心里头是真的很想问问接下来又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忍吧,忍吧!
一定要和以前一样,做到置身事外的地步!
马车行驶出了皇宫,最后在皇上御赐她的府邸前停下。
陶安歌看他一眼,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她起身跳下马车,准备进去。
然而还没出马车,这手腕就被列渊给一把握住。
陶安歌身形一僵,回头看他。
“坐下。”他道。
陶安歌皱眉:“你有事要与我谈?”
“嗯。”他松手,眼神示意她坐下。
但陶安歌并没有坐:“不如进去谈?”
“不用。”他道,“今日送你回来是想提醒你,府上人多眼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自己心里考虑清楚。”
这算谈的是什么话?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