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陶安歌敛住思绪,也跟了进去。
“主上,院内只有
圣旨被盗,其他的东西都在,还有属下在院外发现了这个。”耿恒从屋外走来,手里握着一块布。
陶安歌看向这块布,是一块可以蒙面的黑布,而且黑布上的图案非常熟悉。
“偷圣旨的人是红邪派?”陶安歌清楚的记得黑布上面的图案和之前在皇宫里尤溪拿到的一样。
“是的。”耿恒点头,将黑布交给列渊。
列渊只是指尖一碰,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昨晚戴这黑布的人是谁。
陶安歌看向他们两,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观察着。
“安歌,你认为是谁偷走了圣旨。”列渊收回手,看向她问道。
陶安歌微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
不过她还是仔细分析了一下,说道:“首先大王爷可以排除嫌疑,昨日我已将你篡改过的圣旨给他看了,他很心满意足的走了。不过大王爷这人藏不住情绪,我又有意将圣旨上是慕天磊这事儿传给了李贵妃,所以我猜昨晚动手的应该是李贵妃派来嫁祸大王爷的人。不出意料的话,皇上现在可能已经知道大王爷的贴身侍卫跟红邪派护卫走得近的事了。”
“分析的不错。”他夸赞。
陶安歌微微得意的笑了笑,看来这李贵妃也是
快沉不住气的人了?
陶安歌又思索了下,忽然敛住笑容,看向列渊。
“怎么了?”列渊淡笑。
“我想进宫。”她道。
“进宫做什么?”他还是没有一脸惊讶的神情。
“我想见皇上,你有没有办法安排?”陶安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可以。”列渊点头,应允了她。
列渊将官府来调查的事情嘱咐给耿恒,让他跟进官府的进度。
陶安歌坐在马车上,双手不安的交握着,整个人也有些心不在焉。
列渊见她这样,伸手握住她不安交握的手。
陶安歌一怔,抬头看他,只听他道:“别太紧张,我们终究都只是置身事外的人。”
我们,置身事外。
她眉头微皱,从一开始他们好像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也是啊,她帮他,他护她,怎么能不是在同一条船上呢。
他宽厚的手掌罩着他的柔夷,让她紧张的心情渐渐安定下来。
没错,他说的没错,她又不是这天辉国的人,就算发生点什么事也跟她扯不上什么关系。
平常心,平常心就好。
马车很快驶进了皇宫,只要是列渊说想见皇上,这皇上就算是在茅坑里也得赶紧擦屁股见他。
列渊,就是有这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