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看:“为什么?”
陶安歌目光平视,道:“因为我要证明,你没病。”
“……”翠竹,阿墨。
陶大夫的心思,阿墨实在是猜不中,猜不中。
马车很快到了天医馆。
此时的天医馆外停了另外一辆马车,是二王爷慕天启的。
“王爷,陶大夫回来了。”喜儿见马车过来,禀告道。
慕天启捞开门帘,看着从那辆马车上下来的人。
陶安歌瞧见了马车里坐的二王爷,有些纠结,最后吩咐阿墨先将翠竹带回诊室梳洗一番,等她回来。
“陶大夫,听说你去五弟的府里为王妃诊病了?”陶安歌一走过去,便听他问道。
“是的。”陶安歌点头,没有多解释。
慕天启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瞧出一朵花来似的。
半响后,他道:“五弟王妃生的是何病?严重吗?”
“不算严重。”陶安歌回答,“二王爷,民女可能要放你鸽子了,刚才同我下马车的姑娘你看见了吗?她是我的病人。”
慕天启自是看见了:“什么是放鸽子?”
“……就是今晚不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了。”陶安歌解释。
慕天启料想是这样,也不强求:“好,那我明日再来。”
说完,慕天
启放下门帘,命喜儿回府。
陶安歌本想叫住他,但马夫走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明日又来。
她啧了一声,看了眼天医馆周围,也没瞧见列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天医馆已经打烊,大夫们都回家了,只剩下一些药童和杂工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陶安歌回到诊室,翠竹已经洗了脸,衣服还未换。
“陶大夫,她接下来怎么办?”阿墨站在一旁问道。
陶安歌也犯难,总不能带回列渊的府邸吧,那又不是她的地盘。
她想了想,问道:“你家在哪儿?”
“我家就算在皇城我也没脸回去了。”翠竹低头,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所以你家不在皇城是不是?”陶安歌无视她的哭意。
翠竹点头,盯着桌上放的休书,越看越难过。
她倒是想给这翠竹找个客栈,但又怕她一个人出点什么事。
思来想去,阿墨说道:“陶大夫,她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住在天医馆,天医馆后院有药童杂工住的地方。”
“我嫌弃!”翠竹叫道,“我怎么能跟那些杂工住在一起!”
“杂工怎么了?杂工和你一样都是人,怎么不能住在一起?”她这么一说陶安歌就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