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反
而让她心里没谱了。
又不是什么好基友,干嘛去淌这争夺皇位的浑水?到时候惹的一身腥还不自在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目前为止,她只知道他叫列渊,对于他的身份却一概不知。
陶安歌甩头,他说的没错,她只要负责救活那二王爷就行了,其他事不管,也懒得管。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计划呢?咱们还得在这关多久?”陶安歌转移话题问道。
“诱敌。”
诱敌?
陶安歌揉脑袋,她今天是真惊吓过度,脑仁完全不够用。
都怪他!
正当陶安歌准备睡会儿补充补充脑力时,牢房外传来几声大叫,听起来像是狱卒的。
“出什么事了?”陶安歌赶紧起身趴牢门上往外看。
列渊走到牢门前,手一挥,那大铁锁直接落了地。
陶安歌赶紧跟上他脚步出去,拐过一弯,只见大牢门口的地上躺着两狱卒。
陶安歌认得其中一人,是中午送馒头的狱卒。
那两狱卒趴在地上,七窍流血,指甲抠在地板缝的泥里,很是惊恐。
再往外走,又是几个同样死法的狱卒。
陶安歌看得心惊胆战,而列渊是见怪不怪,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大牢建于官府内,所到之
处皆为尸体,没有一个活口,就连抓他们的官兵头头都一样是七窍流血而死。
“这太诡异了……”陶安歌收回目光,一天见到这么多被刺杀和被毒死的人,她有点接受不了。
“大夫还怕这些?”列渊瞧出了她的情绪,也不再多做停留,带她出府。
陶安歌难得没顶嘴,这概念都不一样好吗?
天色已黑,小镇街上只有来来往往两三人,谁也不知道庇佑小镇的官府已是陈尸一片。
暗卫在镇外接应他们。
“属下一直守在官府周边,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暗卫待他们上马车后,抱拳禀告,“而且主上,您前日提及接应我们的人,并没有出现。”
陶安歌紧盯着他双眸,他目视前方,褐眸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明明暗卫的话都应该出乎他的意料,他所引的人没来,所安排的人也没来,可他现在这眸色,就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似的。
真不知道是他太淡定还是太能装。
陶安歌懒得多想,把厚被子往马车上一铺,准备小憩一会儿。
“无碍,继续朝皇城走。”列渊一声令下,暗卫驾马车去了。
列渊看向躺在一侧的人,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