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看着太子冷笑了一声,太子今日给五皇弟让路的事,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他父皇还会那般信任这位五皇弟吗……
哦……不对,越安郡主若是男子的事情一但被证实了,他这位五皇弟可就被打入地狱了,何谈信不信任?
看到贤王的眼神,太子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
“三皇弟放心的未免太早了吧,你没听到,刚刚那个丫鬟说的话吗?难保不是三皇弟你……下毒之后,又弄了今天这一场闹剧。”
“太子皇兄说的哪里话?其他任何事情都能造假,可那越安郡主是男是女,还能让本王陷害不成?难不成太子长兄觉得本王能把一个女子变成男子?”
“人若是死了,谁还会再去追究今天这场闹剧?焉知这场闹剧不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来拖延时间,等着毒发?”
“皇兄何时与梁王关系这般好?处处为他说话?”箫亦松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太子却是忽然笑了。
“三皇弟,本宫今日不与你纠缠。本宫只问你一句……你就那么确信吗?如果越安郡主是女儿身,那么今日下毒之事你便跑不了……介时三皇弟你该如何解决呢?”
太子说完,便不等箫亦松反应,直接也走了。
只是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笑,让贤王心中一沉,想到今日种种……难不成真的是陷阱?是他们故意放出消息引他上钩?
不……不对,箫亦梁当时的神情根本做不了假……
……
……
箫亦梁抱着安晏用轻功一路快跑,出了公主府便上了马车。
时筝出来的时候,发现人和车早不见了!时筝心中很是无奈,看来只能走着回去。只是胳膊上自己划的伤口,看来暂时处理不了……
时筝脑中一转,便决定先去安王府。
……
街道上,一辆马车疾行而过,惹得路人抱怨不停。
箫亦梁把耳朵靠近安晏,安晏的声音透着点虚弱……
“腰带……我腰带里缝了解药……”
箫亦梁立马撕开了腰带,将解药喂进了安晏嘴中,安晏咽下解药后,便是一口黑血直接吐了出来,脸色依旧苍白,但却显得比方才精神了一点。
“王爷无需担心,药不致命……只是看着可怕了些……”
“不致命,就是说还是伤身了!!”箫亦梁话里带着怒气,但动作上却是极轻的……
“”
“王爷先听我说,回府后你立刻让人去太医院……找赵迪赵太医……”
“是我把孙傲腿打断那次,去孙府治病的那位赵太医……”箫亦梁眼中颇有些不解。
“是,就是他。然后派人去安王府,我……我以前准备了一具与我身形极为相似的女子尸体,用寒冰一直保存……她的容颜有损,届时可以说是毒素所致……赵太医会作证,说……说他亲眼见着我变成那副模样……咳咳……”
安晏猛地咳了起来,又吐出了一口黑血……箫亦梁放轻动作的擦去安晏唇角的血迹,不停的为他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