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清儿?”
安晏早上来给商子佩送药,却发现门在里面封死了,根本打不开……
安晏眉头紧锁,箫亦梁见状方要踹门,便被安晏一把拦住……
箫亦梁顺着安晏的目光看去,只见地上有一摊血迹,门缝里似乎也流出了血,汇到了一起……
箫亦梁握住安晏的手,冲到了窗子前,一剑便把窗子刺了一个缝隙,紧接着便是一脚……
安晏进去,一眼便看到靠着门坐的商子佩,早已经昏了过去,手心里全是鲜血,脸上也是蹭的血痕……
安晏心里一沉,一把抱起了商子佩,被子顺势滑落,只见商子佩心口的伤再一次崩裂,已经渗过了衣服……
“拿药!”
箫亦梁应声而动,更是用上了轻功。
阳光照进屋内,商子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安晏一脸认真的处理着伤口。
箫亦梁背对着他们,安晏一说要哪个,箫亦梁便会在第一时间递过去……明明两人是背对着,却是极有默契的,箫亦梁只要往后一递,安晏便会在第一时间接过手……
……
……
安晏给商子佩掖了掖被脚,猛地起身,身子忽然一晃,便被箫亦梁搂进了怀中……
“慢着点。”
箫亦梁特意放轻了声音,手抓起一旁的汗巾,给安晏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安晏脸上一红,目光迅速地瞥过床上的商子佩,然后把箫亦梁拽了出去。
箫亦梁经过门口的时候,看着地上的血痕,两处血迹偏偏流向了一处……
这两个人,是在为难自己,还是在折磨对方……箫亦梁真的搞不明白……
看着在前面拽着他走的安晏,箫亦梁由衷的感觉还是他和他家晏晏这样的最好……
……
……
自那日起齐寒便没再登过门,齐寒深受皇帝信重,在户部混得如鱼得水。只是每次碰到齐寒的时候,总觉得眼前的齐寒和前世的身影融合了,整个人更冷了……
商子佩醒来之后,便被安晏教训了一顿,如今是连地都不让她下,一天十二个时辰,每一刻旁边都有人守着……而她也是绝口不再提齐寒……
南疆时不时的传来几条战报,无大功,无大过,战事似是陷入了僵局……
朝堂上,太子和皇帝贤王算是斗得天翻地覆,分庭抗礼的局面已经形成……
因为圣女被带到东宫的事,曹重几次要搞事情,都被箫亦梁扼杀在萌芽中。而曹重背后的势力依旧没有露出半分马脚……
箫亦梁每次碰到贤王的时候,总觉得贤王的眼神阴森森的,看着他心里发慌……
一月后,商子佩的伤好了许多,安晏才把清儿的消息告诉了安老王妃。
安老王妃匆匆赶来,抱着商子佩直接哭了出来……还是安晏提醒清儿身上有伤,安老王妃才松了手……
一向冷酷的时笛也红了眼……
……
“你说什么?”安晏语气微冷,盯着商子佩。
商子佩十分乖巧的笑了笑,扯了扯安晏的衣角。
见屋内没有旁人,商子佩才喊了一声“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