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爷哪像是去受苦的样子,分明像是碰到天大的好事般……
只是可惜了可怜的姜小侯爷……
就连京护营的副将都深深表示,如果他不是跟梁王有过命交情的自己人,这三个月来,他一定会被旁人收买的……
……
……
贤王府。
箫亦松又是浑身都散发着黑气,带着怒气的冲孙個说道:“告诉你父亲自己处理好,否则若是事发了,本王绝对保不住孙府!”
“是。”
……
……
东宫。
太子召集下属官员更是连夜商讨该如何去做……
如今,他们都能猜到寿银必定跟孙府有关系,可重要的是查到证据,这可是个扳倒孙府,重创贤王的好机会……
可孙尚书就是个老狐狸,证据又是岂是那么好得的?
……
……
……
当夜,梁王府。
此时箫亦梁正享受完安晏亲手喂饭,上药的福利,整个人都美得不知所以,飘飘然了……
他想他这个伤可以再来几次!
时隔一月,箫亦梁再一次躺在这床上,不禁想到一月前的那晚……
安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头又埋在枕头里,耳朵已经红透了的箫亦梁……
“咳。王爷如此不闷吗?”
箫亦梁脑袋继续埋在枕头里,努力的向安晏表示了他在摇头的动作……
原本脑子里就想着那晚情形,如今听着安晏的声音,箫亦梁忽然觉得来了感觉,箫亦梁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安晏发现他下面的变化……
实在是太尴尬,太丢人了,他怎么能在安晏面前直接这样呢……若是让安晏发现,实在是影响他的形象……
安晏看着箫亦梁一反常态的沉默,心里不禁想到,难不成是太痛了……
想到箫亦梁白天的话,聊天说说话可能会转移注意力,那他是不是应该跟箫亦梁聊点什么?
“今天的事儿,王爷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箫亦梁此刻真的一点也不想开口,生怕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声音,可安晏的问题太具有诱惑性了,他确实很好奇……
“晏晏今天为何会进宫?是担心我吗?”
还是你知道太子可能会出事,担心他呢?你与太子是何关系?
安晏对太子太特殊,特殊的让他很难不去……嫉妒……
“不全是。这一个月来,我依稀能猜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因此,我派时笛在孙府守了半个月了,两天前,却发现有一批东西连夜被悄悄送进了孙府之中,时笛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各地的寿银,可不到第二天的天亮那批寿银便消失了踪迹。”
“时笛?你们安王府那个冷冰冰、天天无影无踪的侍女?太子长兄也派了人,他都没有查出半点踪迹,她怎么可能?”
箫亦梁深感难以置信!
安晏却是笑了一笑。
“时笛出身江湖,九岁那年,她便在无数仇家的追杀之下活了下来,若论武功时笛绝对比不上王爷您,但若论隐藏踪迹,时笛绝对是高手。”
这么多年时笛只失手过两次,一次是寻找清儿踪迹,毫无收获。寿银之事是第二次,也正因如此,方能看出对方绝对是准备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