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跟话本上和他从军这么多年所听到的各种闺房之事……完全不同……该说他晏儿姐姐不愧是虎将门之女吗!
箫亦梁在地上躺了半天,才压下身上各处的痛意。
“”
安晏看着被他踢下床的箫亦梁,眼神有些发愣。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有些享受箫亦梁的吻……
可笑!可悲!
他安晏……有朝一日竟需要躲在一个女子的外壳里去……偷……一份……爱……
心里觉得格外讽刺,不禁生出一股对自己的厌恶之情……
……
“王爷,你走吧,我不知你今日受了什么刺激,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管……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安晏咬着牙说道,语气里透着些脆弱。
箫亦梁抬头,只见:
安晏缩在床脚,头上的另一只白玉簪早不知掉在了哪里;
长发已完全散开,身上的外袍已被撕裂好几处,显得凌乱极了,浑身散发着脆弱的气息,眼角似乎有泪花闪现。
下唇更被直接咬破,一滴滴血珠便这样直接滴落在素衣之上,染出一朵朵红梅……
安晏眼里是满是……冷意和……厌恶……
箫亦梁心里一痛,他不想的……他不想伤他的晏儿姐姐的……
明明身上处处剧痛,可当看到安晏眼神时,心里的痛却是无可比拟,他宁愿自己刀斧加身,也不愿他的晏儿姐姐委屈半分,
他不想他的晏儿姐姐厌恶他……
箫亦梁抬手便给了自己两巴掌,“啪啪”两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更是惊了安晏,安晏抬眸瞥向箫亦梁……他也不知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心里乱极了……
“王爷,我们都先冷静些,明日……明日晚上我们谈一谈……”
箫亦梁低下了头,片刻后,箫亦梁强撑了起来,一拐一拐走出了安晏的房间,走回了他的书房……
晏儿姐姐下手还真是狠呢!
……
……
看着箫亦梁走远,时筝时瑟两人才冲向了正院。
两人站在卧房外,不敢踏进去一步。
“时筝,去拿身新衣服。时瑟,你说说祖母有什么反应?”安晏此时声音平静极了,看不出半分异样。
时筝时瑟对视一眼,时筝去拿衣,时瑟走到床边,视线自下而上一点点挪动,时瑟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只见大红的帷帐映入眼眶,帷帐之内隐约可见人影……
时瑟松了一口气,正色回道:“老夫人倒是没说什么,不过老夫人让奴婢拿回来了一壶酒。老夫人说郡主怕是说不出口,此酒是特制的,不醉人,郡主喝最为合适……”
安晏心里一软,果真还是祖母了解他。
“ 时瑟,酒备好,明晚便用……”
“是,奴婢明白的。”
此时,时筝返了回来,将衣服放在床侧,两人低着头一起退了出去。
帷帐内传来一阵叹息,随即一只如玉般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手腕处还留有明显得红痕,显得有几分欲……诱人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