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平平无奇的样子。
看着聚灵塔，周牧眸中精芒闪烁，灵念之力迅速的朝着其中探去。
与之前意识之力探索完全不同，再没有了阻碍，灵念轻松便透入其中，看到了一片广阔无垠的空间。
虽通过玄灵老祖的记忆了解了聚灵塔内蕴含着极大的空间。
但乍一看，这空间之规模依旧超乎了周牧的想象。
上下虚无，不知高低，远方无垠，没有尽头，以周牧之灵念，亦无法穷极四方。
茫茫无垠的虚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一座小山丘悬浮着。
“嘶……”
周牧凑近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什么小山丘，分明是无以计数的上品灵石堆积在一起，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小山而已。
没错！
每一个都是上品灵石，无论是灵光色泽，还是形态大小，与寻常的上品灵石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多灵石，恐怕好几万吧？
周牧先是震惊，继而便是狂喜。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玄灵老祖记忆中看中任何宝物都是挥金如土，直接砸灵石去买了。
发财了！
这下是真的发财了。
周牧心中狂喊着。
哗啦哗啦！
洞天内仿佛下起了一场灵石雨，成千上万的上品灵石凭空出现，堆积在了周牧的面前。
浩大的灵光几乎闪瞎他的眼。
看着如此之多的上品灵石，他简直比修成了筑基期还激动，从此以后再也不用为灵石而担心了。
根据玄灵老祖的记忆，聚灵塔每天会生成固定数目的灵石，若是尽数取出来，第二天还会有那么多。
也就是说，只要每天取出，聚灵塔便能生出无穷无尽的灵石。
但如果不取出来的话，每天累积，积攒到一定的数目之后便会停下来不再生成新的灵石。
这小山般的上品灵石，便是聚灵塔不知道积攒了多久，一直没有被取出来过的灵石。
周牧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开始计数了起来。
三个时辰后。
周牧收回灵念，眼中精芒闪烁，倒吸了一口凉气：“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竟然有如此之多……”
十二万九千六百个上品灵石，正合一元之术。
“不对，聚灵塔内除了灵石，应该还有玄灵老祖的宝物才对，怎么没有了？”
周牧狂喜之后，忽然冷静了下来，想到了另一件事。
不仅是玄灵老祖的宝贝，还有之前苍龙岭的灵脉，以及那座完全由灵石搭建而成的仙府，居然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