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舞女簇拥而来,有的按住沐轻轻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有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非得把她扒了不可。
她手脚都被控制着,怎么都动弹不得,任由南风汩随意羞辱她。
她的唇被他堵着,只能发出呜咽声,唯一的抗拒只有眼泪。
南风汩这不仅仅是在折磨她的身体,更多的是在折磨她的精神!
他让一群舞女来扒她的衣物,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如果他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了她的身子,她真的无颜苟活于世。
她身上仅剩下了一个肚兜,眼看着舞女就要扒下来,南风汩看沐轻轻一脸的痛苦,他最终让舞女们全都退下。
营帐内就只剩下了沐轻轻和南风汩两个人,她一直在哭,刚刚的一切犹如梦魇一般可怕!他为什么要这样子羞辱她?
她以为羞辱结束了,可南风汩的手却抓住了她的肚兜,他要亲自扯下来……
“不要!”沐轻轻抓住了南风汩的手,不让他欺负自己。他明明说过会尊重她,可到此刻竟这么对她?这个善变的男人!
“沐轻轻,你是想让我让那些舞女扒光你,还是让我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哭的一塌
糊涂。
“你是我的夫人!这么做,是应该的。”
他的话让她松了手,她闭上了眼眸,既然他想要,她又反抗不了,就从了他吧,免得再继续被羞辱,让她难堪。
南风汩见沐轻轻闭上了眼眸,知道她默许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柔了下来,扯掉了她的肚兜……
她很抗拒,可又阻止不了这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痛苦的承受着。一想到他就要得到她的身体了,心中甚是难受痛苦!
南风汩的脸一下黑了,在这紧急关头,她竟来了月事!
他从她身上起离,怒火冲冲的出了营帐,沐轻轻就是在耍他!
南风汩突然离去,她很迷茫,只感觉身体内有一股液体流出,她低头一看竟是来了月事,她满意一笑,这月事来的真及时。
沐轻轻急忙将自己被剥落的衣物全都穿上,在卧榻上卷缩成一团,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的,就有侍女进入伺候她梳洗,接下来连着几天南风汩都没过来见她,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听侍女们说,南风汩这几日夜夜都让舞女陪伴着,她低叹了一声,既然他已不在需要她,而她也从没有爱过他,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对谁都不
好。
不如,她就离开这里,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岂不是更好?
沐轻轻决定了,这几日她就找一个机会远离这里,成全南风汩,不让他一个大将军为难。
她偷偷地写了一封信,等她离去之后,她便和他互不相干了。
这一日,南风汩和将领们一块去处理军中事务,她抓住机会,骑上一匹快马逃离了营帐,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先远离这里再说。
沐轻轻骑着马穿过深林,趟过河流,来到了大草原上。
放眼望去,这里都是辽阔的青青草地,风儿轻吹,让她头上三千发丝跟着摆动起来,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风,似乎真的带走了她所有的烦恼。
沐轻轻闭上了眼眸,张开双臂拥抱无形无色的风,她现在该去哪儿?
她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认识多少人?她失忆了,像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傻瓜!
她这个傻瓜,该被谁收留呢?
沐轻轻眼眶微微泛红,忽地觉得,天地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长叹了一口气,身下的马猛地一惊,她吓的急忙抓紧缰绳,马儿这是怎么了?!
“
小毒女,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声具有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