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江辰一脸吃了屎表情。
楚韵端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递给江辰一杯茶后,凉凉道:“听闻师父突发恶疾,不日便会辞世。”
楚韵内心:恶疾......萧狗你个王八,居然用这种理由骗我回来!
楚韵顿了顿,语气平缓道:"不曾想,原来师父是喜事将近,可喜可贺。“
“小韵你听我说,我跟那个疯女人清清白白,我们什么也没有。”江辰肠子都悔青了,就是自己无聊犯个贱,怎么还被她看见了……
“师父,平妻不妥,还是善待良人吧。”
江辰急的头上直冒汗:“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呸,就是,你知道师父嘴欠,就是就是,逞口舌之快。我们真没有!”
“正巧。师父,我此次回来,不仅是听闻您老人家要驾鹤西去,想见您最后一面。还有一件喜事,我要成亲了。”楚韵坐得笔直,说到成亲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不同意!”江辰激动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师父,徒儿不是一意孤行。”
“我,绝不同意!”江辰一字一句道。
闻言,楚韵跪下:“师父,楚韵自幼无父无母,全靠师父得以活命,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此番回来也是想让师父为我主持大局。”
江辰叹了口气,慢慢坐下:“你与那人认识才几年?你又知他多少!当日你为何他弃我而去,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乖乖回来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师父,楚韵若不能嫁他,此生,便也无任何所愿了。”
“你!你威胁我!”江辰气的头顶冒烟。
楚韵跪地不起,梗着脖子,两眼通红看着江辰,不肯退步。
“好!好!好!!我是对你太好,才让你这么得寸进尺。你随便就跟着野男人跑了不说,还想让我同意这门婚事?痴人说梦!愿意跪是吧,跪!跪到死我也不同意!”江辰气急反笑,手死死的捏着茶杯,只有这样他才能忍住,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师父到底是气我不告而别还是未听从你的安排?师父难道不希望我幸福吗?”楚韵也怒了,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对?
“就那个文弱小子能给你个屁幸福!”
“窝炒内绕绕。”床上突然传出一个口齿不清的声音。吓得江辰一哆嗦,抬眼望去,只见床上居然绑着一条黑人!
楚韵见状,立马飞身护住这条人,企图挡住江辰的视线。
“……什么情况?”江辰扒拉着楚韵,想再看的更清楚些。
“他害羞!师父你别看了。”楚韵左挡右挡,拦的严严实实。
“这是你私奔的那小子?我说怎么连面都不敢露,你给我起开,我倒要看看这孙子有多好看!”江辰不服气,两只爪子使劲扒拉。
他倒要仔细瞧瞧,到底多俊的孙儿,能把他徒弟迷的神魂颠倒?
没想到混乱中,楚韵一胳膊肘下去,直接把被绑之人口中布条打掉。
“草!疼死了,你们这群变态,快放了我!”黑衣男子嗷嗷大叫,他艰难的想爬起来,奈何手脚都被绑,怎么也起不来。
看到这一幕,江辰突然想起不久前的自己在温府,似乎也受过这种屈辱……
同病相怜,是为友?
“人是你,绑来的?”这哪是私奔,这是强抢,徒弟你糊涂啊!
见事情败露,楚韵索性不装了:“师父,反正我非他不嫁。”
“楚韵你个女流氓,老子死也不会娶你!”墨燃使劲扭着身子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闭嘴,你不娶我?我娶你!”楚韵一把捏起墨燃的下巴,欺身亲了上去。
江辰震惊的差点捏断自己的腰带,他有点想哭,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带大的闺女,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墨燃拼命躲闪也没躲掉,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