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衣衫轻柔的像是在风中婉转摆荡,如一片被晚霞镀上丹色的浮云,如同女子一般美貌的男人,冷冷压低着眉眼,青衣黑发,倾国倾城……
几个女人瞬间哑口无言,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推开福家的大门进入。
“这位莫不就是兰花的夫君,豆子爹?”
“哎呀,这样的人物,就是白吃白住咱们也甘心养着啊!”
“兰花哪里来的好命?”
……
此刻房间里,安易震惊的望着铺在一起的两套被褥。
“娘,这怎么……”安易正准备要出门寻找刘孙氏,却猛地一下子撞在了凤卿尘的
胸前。
安易捂了捂脑袋,疼的直吐舌头。
凤卿尘打量了铺在床榻上的两副被褥,足足过了好半晌,这才斜眸打量了安易,似笑非笑,“看来你是真的想三喜临门,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安易赶紧摆手:“肯定搞错了,那个小豆子的隔壁是你的房间,我这就给你搬过去!”
安易说着,就要上前搬被褥。
凤卿尘环望了一下房间,上前坐在文案前,“这间房子倒是甚合我的心意,要搬还是你搬出去吧!”
安易一愣:“这是主卧房,怎么可以……”
“要不然呢?”凤卿尘勾唇,
“当初你说让我挑一间,可没说是哪一间!”
安易恨得咬牙切齿,她费尽心思才买到自己想要的房子,难道主卧房就这么拱手让人?
一想到刘孙氏还要她跟这样一个男人办喜宴,签婚书、办户头,安易就觉着脑袋大。
等过了这阵,她一定要将凤卿尘赶走!
安易抱着被子一边心里咒骂着凤卿尘一边向外走。
“兰花,这是怎么了?”刘孙氏刚从大柱子家回来,今天刘大柱与陈氏去采药,她就带着小豆子在大柱子家照顾刘石头。
“娘亲,你做错了事情被爹爹赶出来了吗?”小豆
子正吃着一个红心的胡萝卜,咬的咯嘣脆,说话刺戮人心也咯嘣脆。
“……”安易无话可说。
“到底怎么回事?”刘孙氏问道。
“娘,我们终究是没成亲,总不能就先住一块,今日搬家,也不知道谁将我们两人的被褥搬在一起了,我搬出来而已!”安易说着,赶紧将被褥搬到隔壁房间,那是次卧房,本来是打算给小豆子做卧房与书房的,现在看来只能委屈小豆子去住原先给凤卿尘准备的房间。
“话虽如此,可是这房间是主卧,理应一家之主……”刘孙氏总觉着不妥当。
“娘
,我迟早要搬进去不是!”安易赶紧说道,转移刘孙氏的注意力,“我看到福家还种了一畦子菜,我去瞧瞧有什么好吃的,今晚咱们吃点新鲜的!”
说到那菜畦,刘孙氏的脸上有了笑容,她回乡来,就盼着有自己这样一个小院子,种一畦子菜,想吃什么了就去地里摘。
“不光有菜畦子,还有养猪棚子、养鸡棚子呢,老夫人是个讲究人,说这些东西带走也不方便,就全给咱们留下了,那猪长得可真肥,过些日子咱们就杀来吃!”刘孙氏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安易暗暗的吐了一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