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普通家户里的老百姓们,各个都已入睡得很足、很香、很沉,屋外的夜色呈现一片黑,不见有亮处。
城内的各个官员之府里,他们都已经开始起床梳洗着装,准备外出赶赴皇宫。
外地的官员,如若没有特殊情况,一般状态下是不会赶赴都城,于临近天亮之时,就要上朝。
而且,许多外地官员都是没有资格上朝的,除非皇帝钦点某某某,否则,便只能在殿外求见,获准之后才可入殿面圣,启奏。
官员们赶至皇宫,进入宫门,在御道的两侧前行,一路走到殿外,便在原地等待起来,紧接着,就会有其他的官员,陆陆续续赶来。
大家见面了,就相互朝对方问好、打招呼,随便客套几下,然后,便按顺序排队站好,继续在外面安静等候。
卯时,已过两刻钟。
圣天殿。
殿里的钟声敲响,殿门缓缓被打开,众官员见此,迅速整理好仪容仪表、官服,接着,便走进殿里。
只见,众官员手拿笏(hu)板,按位置站好,文官在左则,武官在右则,中间的一条大通道面向皇帝的龙椅,无事启奏时,无人敢站。
过了一会,一道极强的声音穿透墙壁,回响在殿里,洪亮而有气势。
“皇上驾到!”
稷皇从一道内门外缓步的走进来,上到龙椅旁,平淡的看向众官员一眼,随之,便入坐。
“臣等恭请皇上圣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官员齐声高喊,跪拜在地的道。
“众爱卿,平身。”
稷皇的一只手向上抬起,淡淡的道。
“谢皇上。”
“众爱卿,谁有本可奏?”
“启奏陛下,东疆子木城知府在外求见,来时,风尘仆仆,衣着伴有些灰土,像似加急而来。”
一位官员出列,走到两队人马的中间那条道上,此地方较为宽阔,微弯腰说道。
“宣。”
“宣子木城知府觐见。”
“宣子木城知府觐见!”
在稷皇话落后,一旁的太监,高声喊道。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木城知府来到殿里,快步走到两则靠近前列官员的中间那条大道上,跪拜的说道。
“皇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啊!罪臣,当以死刑处之!”
子木城知府,叩拜在地上,地面上的左手放在右手上面,头磕在双手的下方一点,居处于两手的中间,紧靠在一起,惶恐不安的继续道。
“有何要事,如实说便是,你这副模样,着装官服在你身上,成何体统。”
稷皇眉头轻皱下,便松开了,平静的道。
“回皇上,罪臣实在该死,臣所次管辖的子木城之李家,全员于火海之中而丧生!臣,有罪!”
子木城知府一直跪在地上,脸上的虚汗缓流,恐惧的道。
“朕,记得初南疆外,其余城池皆有城主所主管辖,人何在?”
“回禀皇上,城主他于家中自毙身亡,臣,才加急赶来启奏。”
“伤情如何?”
“火海焚毁的时辰段里,李家全员在宅院中安然入睡,因此,李家一共二百五十人,全都化为灰烬!”
此话一落,子木城知府的两则,掀起轰然大波,一时之间,官员中细语不断。
“什么!子木城李家,二百五十条人命被大火烧成灰烬了?”
“天啊,这可是大事啊!”
“谁说不是,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火燃烧李家?”
“这可不好说,天灾与人祸,凡事都需要讲证据。”
“子木城李家,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难以想象。”
“这,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