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遍户口,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也不是当地的。
有的干脆已经就是孤儿了。
小春点点头,要的就是这种老老实实,没有多余的事的人。
那第一个站出来的女孩子,看小春她们去挑选另几个女孩,有些着急了。
她刚才已经毛遂自荐了一番,现在却也不好再说别的。
只以为小春她们没看中她。
可是,小春在那几个女孩那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也问她这些基本的情况。
这个女孩儿很怕失去这次机会,连忙条理清楚的说了一遍。
“我叫骆婉莹,十五岁,京城人,家中犯事,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什么都可以学,我不怕苦!”骆婉莹生怕小姑娘嫌弃她身娇体弱,苦苦哀求,“小姐,求求你,买下我吧!”
小春还在被这一声“小姐”雷的外焦里嫩。
旁边的常嬷嬷一听她来自于京城,上前问,“骆家?京城哪一个骆家?”
骆婉莹听这个婆婆如此问她,再加上口音也是京城的,知道这应该也是京城某个官家人,心里有点疑惑,怎么也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镇子上?
“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我爹是秦王手下的一个书记官。”
常婆婆听了,转头向小春眨眼示意了一下。
小春心里也点了点头,其实从这个姑娘刚站出来的时候,她就有心买下这个姑娘了。
一看她之前就是个没受过苦的,但是现在却主动的站出来,愿意去种田,就知道这是一个难能可贵的姑娘,
小春掉头对那牙人讲,“这个女孩要多少钱?”
那牙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呦,小姑娘,你挑的这个是最贵的一个。”
花婆子今天领人来的,就算做样子,也得在客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赶紧上前帮着讲价,“你小子少来这套!怎么我们挑一个就成了最贵的了?你想坐地起价怎么着?”
那个年轻牙人忙叫到,“哎呦,花婆婆,您直接打我脸吧!咱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样?”
花婆子鼻子里“嗯”一声,“赶紧的,来个实在的!”
那牙人放低了声音,“您瞧瞧这个姑娘的成色,若不是卖家说了要远离京城那地方,能来到我们这小地方吗?早就去卖大价钱了。”
然后那牙人又苦口婆心的劝小春,“小姑娘,我们这里也有身强体壮的汉子,价钱要便宜一些呢,你田里的活多,不如~”
小春明白了,这人倒也真的不是平白的随便提价。
“那你说吧!多少钱?”
那人袖子底下探出来四根指头。
小春当然不会傻的以为是四两。
花婆子倒吸一口气,“四十两?你小子可真敢要啊!就这么个豆芽菜一样的丫头片子?”说着,花婆子还上前捏捏胳膊捏捏腿。
那牙人又点头哈腰,“哎呦,花婆婆,唯独这一个,您老人家千万别开金口跟我讲价,您只要点其他的任何一个,就比如刚才这几个。”
说着,那牙人把那几个女孩推到跟前,那几个姑娘岁数小一些 ,有个十二三岁,“这几个绑起来,我也顶多要您二十两。”
花婆婆嘬了嘬牙,那牙人又指着第一个姑娘对花婆婆讲,“这妮子脾气犟,说什么也不打扮,不过您老人家火眼金睛,应该能看出来实际的成色!”
小春在旁边故意倚仗着自己岁数小,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有多少人我也不看,我说挑这几个就是这几个。”说着小胳膊一轮,“你却给我要出这么一个天价来,嘁,我去别处看!”
“哎呦,小姑娘,你不懂,这个是官奴,和咱们平常买的仆人是不一样的。”
常嬷嬷轻轻冲小春点了一下头。
小春明白了,看来这个价钱是合适的。
“我一次买四个,哪里有不给便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