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着急地问母女俩:“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杨氏委屈道:“你也听到了,娘赶集回来,就疯了一样的追打小春。
要不是小春躲的快,那笤帚就得砸破小春的头了!”
二柱也顾不得媳妇儿对老娘不敬的话语了,转头问女儿。
“小春啊,你做什么了?惹奶奶这样生气!”
小春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是面上还是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的。
“爹,今天奶奶给大伯家的熊哥,虎哥,还有莲姐姐都买了新衣服。
比不得两个哥哥有学上也就罢了,我们家三姐妹可是连一件过年的新衣服都没有呢。”
杨氏接过话,“是啊!谁家小孩子不是要个吃,要个穿的。可怜我们小春,不过就是过年想穿件新衣服,不给买也就不给买吧,还差点遭了奶奶的毒手。”
二柱皱紧了眉,“看你说的什么话,咋会呢?娘怎么会下毒手呢?”
别看初二柱依然维护着他娘。
但是从那紧皱的眉头,小春就知道,她爹这是心里拧着疙瘩呢。
行了,这样就可以了,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洗脑不是一天完成的。
。。。。。。
第二天,初二柱让家人请陈大夫再来给自己诊治一下。
小春明白,初二柱这是急着快点好起来,能够干活,能够赚钱。
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小家在大家庭当中的地位。
呵呵,但是小春怎么能允许他继续傻傻的给别人拉磨呢?
这些年他一直努力的干活,但是家里什么时候因此看重过他的妻女?
陈仲来到初家,仔细查看了一番,告诉大家。
“二柱的骨头愈合的还是可以的,但是因为筋膜受损,所以很难恢复到平时的程度。”
“老夫医术有限,锦州城里有高明的大夫,也会有治疗跌打损伤的好药,可以尽力一试。”
初老太一听,就蹦了起来,“去锦州城?那得花多少钱啊!”
本就心情沮丧的初二柱,一看自己娘,根本不是说打听一下哪一位大夫更有名之类的,而是想的不能花很多钱?
自己儿子的身体难道不应该是第一位的吗?
初小春看着初二柱那副挫败的样子,心里暗笑。
自己的爹爹还是不够了解他的亲娘啊!
初老太确实重男轻女。
但是她重男轻女的前提,是觉得男孩比女孩能给她创造更多的价值,就是所谓的不能是“赔钱货”!
比如她现在重视孙子,就是因为她觉得孙子将来能给她“考个状元”回来。
杨氏红着眼眶,“爹,娘,给二柱去请个大夫再看一看,或者买点药来吧!”
初老头从听了大夫的话,就皱紧眉头不发一言。
现在叹了一口气,“二柱家的,我们离着锦州城有上百里地,请大夫来不太现实。我们拉着二柱去看的话,舟车劳顿对二柱的伤也不好。”
杨氏急急道:“那咱们就去买药来!”
陈仲接过话,“镇上济世堂的老板,在锦州城也开有更大的药铺,他们那里有一味正骨通丸效果很不错。
可以请他们捎过来,只是因为价钱比较贵,所以在我们镇上始终没有卖过。”
初老太小心的问:“那,得要多少钱呢?”
“因为用的都是好药材,成本很高,一丸一百文,每日一丸,一个月为一疗程。”
刘氏惊呼:“哎哟,我的天爷!这一个月就得三两银子!”
陈仲捋须颔首,严肃的讲:“要几个疗程,得看本身恢复的情况,谁都讲不好的!”
家里其他人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有杨氏殷切的讲:“这么贵,指定得是好药,咱们早一点托人家买来吧,免得耽搁了二柱的伤。”
家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