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瑱玦住的当然是总统套房,有主卧还有客卧,黎漫漫站在客厅迟疑了一下,偷瞄向正在脱外套的傅瑱玦。
他背对着他,西服外套下被修身黑色衬衫包裹的劲瘦身躯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猿臂蜂腰宽肩抬臀,只一个背影就充满了致命吸引力。
如果他们之间的相遇不是因为药物,他们的婚姻不是来自算计,单凭他这出色的外形条件,她想她一定会被他俘虏的。
简直就是按着她的审美长的嘛。
可惜了,长了个脑子。
“你说什么?”傅瑱玦忽然转身,单手扯开领带,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黎漫漫一惊,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口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长得真好看。”黎漫漫赶紧拍马屁,转移话题道,“我住……咱们住哪个房间啊?我先去客卧洗澡吧,你用主卧的浴室。”
说着她拉着行李就要离开傅瑱玦的视线范围,可惜才走了两步,行李箱拉不动了。
黎漫漫咽了咽口水,回头冲着单手按住她行李箱的傅瑱玦傻笑一声,“怎么了呢?”
傅瑱玦松开箱子,后退两步坐到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黎漫漫过来。
黎漫漫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放开行李箱坐到他身边。
傅瑱玦双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抱进怀里,时隔半个月,再次将人拥进怀里,傅瑱玦游离世间无所归处的精神才安稳下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许久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十分疲惫。
隔着两层布料,黎漫漫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体温,她整个人都麻了,想挣扎,又不敢,像只被狡猾猫咪盯上的可怜小老鼠,悄咪咪的觑着他的神色,伺机而动。
她不动,傅瑱玦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想法,他只是虚虚的抱着她,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宇舒缓。
黎漫漫耐不住性子,小心的询问道:“你是困了吗?你要是困了,就洗漱去睡吧,我睡在客卧也行。”
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傅瑱玦被她气笑,睁开眼直视她的眼睛,“黎漫漫,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黎漫漫第一反应是装傻,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每次装傻都没用,最后表情真挚的开始做自我检讨:“对不起,我出来半个月都没和你联系是我不对,我刚开始是忙着处理学校的事情,等处理完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怕被你骂就不敢联系你,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
“今天的事情我去之前真的不知道尤斯图斯是想和我告白,我没比你早进去多久,尤斯图斯刚告白你就进来了,我当时是想后退躲开他,他怕我踢到拉住就拉了我一把,谁知道早就那么凑巧你进来看到了!我发誓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你想啊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要有什么不是早就有了!”
傅瑱玦老神在在的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黎漫漫心中一喜,觉得自己这波稳了,不由胆大起来,“至于我拉你的手……”
她低头瞅瞅两人现在的姿势,理直气壮道:“我都和你亲近惯了,在房间里什么没干过,到外面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是很正常的嘛。当时我只顾着让你相信我了,没想那么多。”
黎漫漫说的真诚,其实心里的腹诽已经攒了一箩筐,看不上她就不要和她结婚啊,和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外面装什么冰清玉洁,虚伪小人!
“说完了?”傅瑱玦声音低沉沙哑,听出什么情绪,却让黎漫漫瞬间警醒起来,浑身紧绷的觑着他的表情,小心的点点头。
傅瑱玦点点头,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领口,语气懒散道:“帮我解开。”
黎漫漫怀疑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在不触碰到他的情况下一颗颗的解开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健硕的胸肌。
黑色的衬衫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透出一种另类的性感,黎漫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